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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這話,宋如念便在心中揣摩起來。
兩個爸爸。
一個說的是薄父的話,那另外一個肯定就是亞博力公爵。
隻是,亞博力公爵對司寒不說還可以理解,薄父是怎麼回事?
“你之前,見過薄父?”宋如念試探著詢問。
司寒嗯了一聲,“見過。”
還真的見過!
宋如念心跳如擂鼓,好半天才緩和下來,又接著往下問,“那……是什麼時候見的,你們說什麼了,他就對你不好啊?”
司寒醉醺醺的,眼神中帶著幾分迷離,語氣更是痛苦無比,“我們就見過一次,是在國外,那個時候他明明知道我就是他兒子了,可是他卻不承認。”
“安妮,我並不是一個貪心的人,我想要的東西不多,一個疼愛我的父親,這也不行嗎?”
“為什麼,我明明有一個家不能回,卻要去給别人當兒子呢?那個該死的公海,我壓根就不想回去!”
司寒嘟囔著,逐漸倒在沙發上睡著了。陸S.℃ο
宋如念站在原地,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半晌,才去了樓下找邊關月,“司寒喝醉了,在我的房間裡,幫我弄出去吧。”
邊關月本來靠在床上看電腦,聽聞這話,立馬翻身下床。
可要走出房間的時候,又被宋如念給攔住了。
“司寒說,他之前見過薄父,這件事情你知道嗎?”宋如念問道。
邊關月緊抿著緋紅的玫唇,沒有直接回答。
沒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
宋如念頓時意識到有戲,乘勝追擊詢問,“那次見面,你在場嗎?”
“那是老闆的傷心事。”邊關月回答。
“隻要我不直接揭穿,這個事情隻會藏在你我的心中,他就不會再傷心了。”宋如念開口。
“……”
猶豫了一下,邊關月才開口道,“等我把老闆安置好了,再告訴你。”
“我幫你!”宋如念生怕她反悔不說了,於是就跟著回了樓上房間。
司寒在沙發上睡得東倒西歪,眼看著就要摔在地上。
好在邊關月手疾眼快扶住了。
她轉頭,語氣略帶著慍怒,“你連毯子都沒有給老闆蓋一床?”
宋如念則表情無辜的聳肩,“我也想蓋來著,但如果我蓋了,你上來看見,會不會覺得我在故意關心司寒,搶你位置呢?”
邊關月:“……”
很好,她無話可說!
她利索的扶起司寒,去了旁邊的房間。
又是脫衣服脫鞋,又是打水仔細的擦拭臉和手腳,動作嫻熟麻利。
顯然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情了。
“你果然是最適合司寒的人,看起來冰冷不近人情,但實則一顆柔軟的心都給了他一個人,而且,隻有在他身邊,你才像是一個女人。”宋如念誠懇的評價道。
邊關月眼角餘光瞥了宋如念一眼,“你這話不像是在誇我,反倒像是在說我平時不像女人。”
“你平時的確不像是女人,你藏了太多事情,你是個有秘密的忍者,雄雌難辨的那種忍者。”宋如念說道。
頓了頓,又補充,“不過這是好事,藏得住秘密,才不容易被人打敗。”
“少說這種漂亮話哄我了,我要是藏住秘密,怎麼會被你拿捏?”邊關月嗤笑,“你現在說這些,隻是想哄我開心,讓我多說一點老闆的秘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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