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宗主重重的拍座椅扶手,看著宋清嵐,咬牙切齒的罵道,“靈鳶個女孩兒家,難道還會自汙清白,陷害你不成?”
“宗主大人說得不錯,若不是你玷汙了靈鳶師妹的清白之身,她怎會自尋短見?也幸虧我們發現不對,及時救下靈鳶師妹,不然她哪裡還有命在?
宋清嵐,虧你還是我們仙緲宗千年第奇才,做下這等下流無恥之事,竟然還敢抵賴?”旁邊,十幾名年輕弟子也義憤填膺的罵道。
“我沒有,我沒有!請宗主大人明鑒,請諸位長老大人明鑒啊。”面對眾同門的指責,宋清嵐更是悲憤。
可惜,那幾名長老搖搖頭,卻都是言不發。
“大長老,你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宋清嵐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真的不知道嗎,為什麼任她誣我清白,為什麼不肯給我條活路?”
“三師叔,四師叔,七師叔,從我第天拜入師門,你們就直教導弟子,身為修真之人,行事但求無愧於心,無愧於天地,可今日之事,你們真的看不出誰是誰非嗎?”見狀,宋清嵐神情慘然,失望的說道。
聞言,兩名老者的眼中露出慚愧之色,嘴唇動了動,可是再看看其他幾人,最終還是語不發。
“來人,拿下宋清嵐,門規處置!”注意到兩人的神情變化,宗主皺了皺眉,再不給宋清嵐開口的機會,重重的揮手,對身邊幾名執法弟子下令道。
沒等幾名執法弟子動手,那十幾名衝著宋清嵐口誅筆伐的年輕弟子就已經拔出長劍,朝他圍了上來。
“慢著。”名老者上前步,擋在宋清嵐的身前,拱拱手對宗主說道,“宗主大人,清嵐若是果真做出這等惡行,别說門規處置,便是當眾將他千刀萬剮,我章義弘都絕無二話。
但靈鳶今日所言都是她面之辭,若是因此嚴懲清嵐,老夫第個不服。”
“師父!”宋清嵐感動的看著老者,兩行熱淚奪眶而出。
“二長老說的不錯,清嵐師兄向來潔身自好,他怎麼可能對靈鳶做出這種事情?”
“清嵐師兄自幼拜入師門,他什麼品性外人不知道,我們還不知道嗎?憑什麼相信個外人的面之辭,卻不肯相信自家弟子。”見二長老挺身而出,旁邊的仙緲宗弟子也終於有人替宋清嵐打起了抱不平。
“正所謂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誰知道他究竟是什麼品性,又是不是為了謀奪宗主之位,直在我們面前裝好人?”
“就是,他是好人,難道靈鳶就不是好人了?
她雖然不是我們仙緲宗弟子,但祖上對仙緲宗卻有大恩,自從父母離世,她便直留在仙緲宗,和自家弟子有什麼差别。
好端端個冰清玉潔的小姑娘,難道會為了陷害他人自誣清白,她能得到什麼好處?”也有人不以為然的反駁道。
“江明皓,你别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這些年直覬覦少宗主之位,偏偏清嵐師兄天資過人,處處壓你頭。有他在,你永無出頭之日。
你今天說這些,不過是想將清嵐師兄置於死地,少個對手罷了。”宋清嵐身後,名年輕弟子輕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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