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就這樣毀掉九離明虛劍,毀掉九離城,毀掉公冶族,你有何面目去見城主大人,有何面目去見公冶族和池家列代先祖?”見池晚秋如此“執迷不悟”,公冶明誌更是痛心疾首。
顧清汐原本還在奇怪,池晚秋雖然實力很是不錯,性情也大氣直爽又不失潑辣,但畢竟是外姓,怎麼可能當上九離城城主,同時執掌公冶族?
還有來了這麼多天,怎麼隻見到池晚秋和公冶若雲母子,卻從未見過公冶若雲的父親,連聽都沒有聽他們提起過。
聽到公冶明誌這番喝斥,她才明白過來,原來公冶若雲的父親已經為了維持九離明虛劍付出生命,並在臨終前將城主之位和家主之位交到池晚秋的手上。
“太上長老,你什麼都不必說了,我正是不願辜負了辰風的信任,這才請清汐幫忙修複九離明虛劍。
如今我才是九離城城主,是公冶族家主,這件事我說了算!”見公冶明誌油鹽不進,池晚秋也有點發火,擺擺手不容辯駁的說道。
她口中的辰風,便是她的丈夫公冶辰風,也就是九離城上任城主和公冶族上任家主。
見池晚秋如此果毅堅決,同時又如此的信任自己,顧清汐更是心生欽佩,對她也更多出幾分好感。
“池晚秋,你、你……”見池晚秋拿出城主和家主的身份意孤行,公冶明誌卻是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清汐,開始吧。”池晚秋沒再理他,轉身對顧清汐說道。
顧清汐點了點頭,再次打出法訣。
“住手!今天除非我死了,否則任何人休想動九離明虛劍半分。”公冶明誌猛的拔出長劍,擋在了顧清汐和九離明虛劍中間。
雖然完全不相信顧清汐有修複九離明虛劍的能力,但她畢竟是池晚秋請來的客人,所以他氣憤歸氣憤,卻也沒有貿然對顧清汐出手。
見這老頭磨磨嘰嘰沒完沒了,顧清汐本來都有點不耐煩了,但見到他如此舉動,印象倒是大有改觀。
不過讓他這樣擋在中間,她自然沒辦法動手。看著老頭那臉視死如歸的堅決,顧清汐還是不免有些頭疼。
“公冶長老,相信你也看得出來,九離明虛劍最多還能堅持幾百年,運氣不好的話,也許隻能堅持幾十年。
如今隻有我才能勉強修複九離明虛劍,除了我,你們也沒有别的選擇。”顧清汐語重心長的對公冶明誌說道。
“誰說我們沒有别的選擇?大不瞭如上任城主大人那般,以血為媒犧牲命元,怎麼都能再堅持數百年時間。”公冶明誌冷哼聲說道,臉上也露出幾分絕然之色。
“公冶長老,你也是煉器師,難道不知道以血為媒,強行加固法器隻是飲鴆止渴。雖然可以多堅持些時日,但日後想要修複仙劍更加困難。”顧清汐皺眉說道。
公冶若雲所說的以血為媒,也就是血器之術。
嚴格說來,這門仙法並不是煉器術,而是種藉助煉器術來施展的封印之術。通過燃燒精血命元結成封印加固法器,從而延長法器的使用壽命,卻又不影響法器威能。
不過這種法子和修士用來強行提升實力的秘法極為相似,對法器內部損傷極大,以後修複起來也更加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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