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霍頓時一怔,似乎清醒,打起精神,勉強地擠著笑容,“嗬嗬,對對,世上就有延續生命,治療絕症的神藥,有的有的,我剛剛隻是一時懵了而已。”
老太爺沉默。
霍一霍緊張地伸手握住老太爺的手背,很是誠懇的開口:“爸,我們現在已經擁有永佛,永生,隻欠永恒了,如果把永恒弄到手,就一定能拿到藥給你吃,你再活20年或者40年都不是問題,相信我,組織有這種藥,隻要弄齊三樣傳奇物品,一定可以。”
老太爺眯著鷹潭黑眸,臉色愈發冷沉,從霍一霍剛剛一句不小心的話語中看出了端倪,有種被利用的錯覺感。
“那你把手中的股份出售,湊錢去拍下永恒項鍊。”老太爺一字一句,試探他的真誠。
霍一霍由衷地冷哼一聲,鼻腔發出淡淡的輕蔑聲,來了一句:“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變賣股份去換一條破項鍊。”
語畢,霍一霍站了起來,整理著衣領,挑高眼眸看著前面,態度冷了幾分:“爸,以後這些事情就不要管,我會看著辦,你也老了,不用再為這些事情操心勞累,你想要的東西我會給你弄到的。”
老太爺沉默著一言不發,觀察霍一霍的態度。
霍一霍垂眸看了老太爺一眼:“爸,好好休息,我先出去。”
他轉身離開老太爺的房間。
片刻,盧管家走進來,唯唯諾諾的問:“老爺,你臉色有點難看,發生什麼事了?”
老太爺深呼吸,捂著心臟保持平靜。
“自從我把股份轉給一霍後,發現他變了。”
“您懷疑二爺?”盧管家小心翼翼地詢問,傾身靠著他小聲地說:“二爺一直都是您最信任的人啊。”
老太爺深想深不對勁。
他急忙指向輪椅:“拿輪椅過來,跟我去祠堂。”
“是”。
盧管家拿來輪椅,扶著老太爺坐上椅子,推著出了北苑,走向祠堂。
十分鐘後。
進入祠堂,盧管家小心地觀察周邊的動靜,在隱蔽的地方開了祠堂的神秘開關。
兩人進入地窖二層。
盧管家推著老太爺走在錯綜複雜的二層地道,兩人來到一間類似書房的地方,裡面擺滿了老太爺這輩子珍藏的古董字畫。
老太爺指了指一副牆壁上的水墨丹青,盧管家推著他過去。
在畫的面前停下來,老太爺站起來,小心翼翼地拿下畫,裡面是一個暗格保險櫃。
他輸入指紋,有條不亂地將保險櫃打開。
打開的瞬間,老太爺整個人懵了,雙肩微微顫抖,緊緊掐握著拳頭,憤怒的火焰瞬間籠罩在他周身。
他臉黑如墨,眼眶氣紅了。
保險櫃裡空空如也,永生和永佛都不翼而飛。
這個保險櫃隻有他都指紋才能打開,除了盧管家就霍一霍知道保險櫃的存在。
他知道盧管家沒有這個能耐偷東西。
然而唯一害怕的想法,瞬間充斥在老太爺的心頭,他氣得顫抖,聲音都抖了起來,吼道:“把……把二十年前確診我患有癌症都陳醫生叫來。”
“老爺,怎麼了?”盧管家不太明白老太爺為何突然發飆要找陳醫生。
老太爺嘶吼:“馬上,馬上叫來。”
盧管家被嚇到,才發現保險櫃裡的東西被人偷掉,他連忙點頭哈腰:“是是是,我馬上去找他過來。”
這一刻,老太爺全身無力地坐了輪椅上,像癱了似的,臉色陣青陣白,沒有焦距的眼神變得恐懼。
他似乎意識到一場兒子對父親的重大陰謀,所有的一切都變得細思極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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