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次來看我不是已經……”安曉蒙了。
“咳咳!”
霍景霖被嗆得握拳輕輕咳嗽兩聲,打斷了安曉的話。
白星雅疑惑地看向霍景霖。
她千辛萬苦哀求他,原來他隻是把她當猴耍?不是說不會管嗎?為什麼要給她下套?
“媽,你把案發經過說說吧!”霍景霖淡淡的語氣顯得沒有底氣。
安曉覺得霍景霖很奇怪,但還是不厭其煩地再一次講述兩週前發生的事情。
“那天……”
“那天你二嬸約我去美容院,我想你以後跟尹蕊結婚了,她就是我小兒媳,想多相處相處,所以我也把她叫上,我們三個人去美容院,我們在外面吃午飯,購物,下午三點左右,尹蕊說想學做蛋糕,剛好你二嬸是烘焙高手,我們就一起到北苑做蛋糕了。”
“那天你二叔和她的兒女都不在家,家裡兩個傭人也在天台清洗泳池,我們做好蛋糕,還坐在一起吃下午茶,靠近傍晚的時候,尹蕊先行離開的,緊接著我也回南苑了……可沒有想到一個小時不到,我就聽到救護車和警車的鳴響,第二天警察就來逮捕我。”
白星雅一臉愁眉,“監控呢?廚房有監控的……”
“警察說剛好那天霍家的監控係統全部崩了,而且我外套和手機忘記拿回家。”
“插在二嬸心臟的水果刀為什麼有媽媽的指紋?”
安曉搖頭,歎息道:“哎,這真的很冤枉,我當天負責切水果,刀子上面當然有我的指紋。”
白星雅捂臉,焦慮不安地撐在桌面上,她現在很恨自己不夠聰明,心深急就思緒就深亂。
霍景霖緩緩地噴出一句:“更重要的是二嬸的指甲縫裡夾著你的頭髮,DNA結果已確認。”
安曉點頭,很是平靜:“這是存心陷害,我被冤枉沒有關係,可憐你二嬸那麼年輕就這樣沒了,這喪心病狂的殺人凶手一定會遭報應的。”
“尹蕊可以幫媽媽作證嗎?”白星雅諾諾的看向霍景霖,眼神是征求的光芒。
“為什麼要問我?”霍景霖眉頭輕輕皺起,臉色沉了。
白星雅被男人冰冷的氣場壓得不敢出聲,心裡嘀咕:因為尹蕊是你的未婚妻。
安曉打破了這結冰的氛圍,“沒用的,尹蕊比我先離開,我可以證明她不在場,但她沒有辦法證明我沒有殺人。”
白星雅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閉上眼睛,腦袋過一遍她媽媽剛剛說的話,突然一驚,開心得雙手拍上桌子:“媽媽,我找到突破口了……”
安曉倒是被她拍桌子的興奮勁嚇一跳,捂著心臟,錯愕地看著她。
霍景霖黑眸閃過一抹期待的光芒看著她。
“傭人,當天兩個傭人在天台洗泳池對吧?”
“嗯嗯。”安曉點頭。
白星雅激動不已,目光閃爍著希望的曙光:“其實兩個傭人洗泳池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我在霍家住了十幾年,我印象中的二嬸是最討厭傭人圍堆了,她說邊聊天邊乾活的會影響效率和質量,泳池本來就不難洗,二嬸不可能讓兩個一起去的。”
安曉並不知道她妯娌有這種性子。
霍景霖深邃下閃過欣賞的光芒,嘴角輕輕上揚,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白星雅認真地繼續分析:“我們可以查一下兩個傭人那天為什麼這麼反常要一起乾活,而且二嬸還在家,難道她們不怕被罵?”
安曉和霍景霖都沉默著。
白星雅顯得有些心慌,深怕自己說了些廢話,不確定地看看母親,再看看霍景霖。
頓了片刻,霍景霖站起來:“媽,我們先回去,下次過來就接你回家。”
安曉心裡甜甜的,很是安心地點點頭:“好。”
白星雅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突然握住她的手掌,“走吧。”
暖暖的溫度,粗糙而結實的觸感,像電流一樣從她的手心震撼到四肢百骸,心瞬間溶了。
腦袋一片空白,連再見都忘記跟母親說,被拖著快步離開房間。
深怕走慢了,這隻大手會鬆開她,她小跑地加快速度跟上他,感覺心臟跳得要爆炸。
走到第二道鐵門,他便放開了她的手,一陣失落瞬間充斥在白星雅的心頭,看來隻是做戲給她母親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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