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倒是多。”傅雨櫻冷笑。
曹先生為了減輕罪行,連忙補充更多:“雖然我給了他們多一份的記錄,但那記錄裡面我強調了罌粟的汁液不能加多了,否則身體反應太大,一下就會被髮現,隻有長期少量服用才能神不知鬼不覺,並且量大有可能直接死人。”
傅雨櫻思索片刻,他寫得其實沒錯,罌粟一次性量太大是會死人的,不過他在記錄裡寫得量大,和真正能死人的量大差距還是非常大的。
他這麼寫,是為了防止他們發現稍微增加罌粟的用量,就可以縮短上癮時間,這樣才能延長他活命的時間。
“把他押送回皇城。”
“我知道的都說了,别殺我啊!”
曹先生立刻掙紮,但綁的太緊動彈不了。
傅雨櫻臨走前看向他:“不殺你,但你一輩子都不能離開監視,並且會細算你所有的主動罪行。”
她離開後臉色微沉,這有一份記錄流落在外,她有些擔心。
多半這份記錄不在那個村子裡,而是放在其他地方儲存。
金杏……
那份記錄多半是送到金杏手裡,或者說送到金杏信任人的手裡。
也許應該通過蘇鶴軒來推測記錄在哪裡。
傅雨櫻回皇城的路上,給蘇鶴軒寫了一封信,讓驛站送去南祝國蘇鶴軒出家的寺廟裡。
書房。
宇文耀從傅雨櫻那裡得知了那個村子的事情。
“我會讓人細查那個村子是否製作迷藥對外出售,如果屬實,就算不是管轄的位置,也要進行杜絕。”
畢竟那個位置要是迷藥流通起來,肯定是永和國邊境深受其害。
“至於你說還有一份流落在外的記錄有點麻煩。如果被其他人得到,不一定所有看到的人都會被記錄裡固定的配比所框住,隻要有大膽的人,可能會直接用人來試驗,隻要知道上癮的主要成分來自於什麼植物,其他都可以自己試。”
傅雨櫻就是有這樣的擔心,所以對於蘇鶴軒的回覆非常焦急。
宇文耀用指關節抵著下巴:“我讓人去查查和金杏有關的地點和人。先找找看。”
鐘烏的院子。
紅鳶跟鐘烏再說罌粟花的事情,她敘述完後不解地問道。
“為什麼小姐和王爺他們不直接發懸賞令清除所有罌粟呢?為了錢動手的肯定非常多。”
鐘烏端著茶杯看著紅鳶:“那要如何知道來要錢的人是否真的清除了罌粟呢?”
紅鳶理所當然道:“當然是帶著完整的罌粟來領賞了。”
鐘烏微微勾唇,將茶杯放下:“罌粟有限,拔光了,要如何讓懸賞吃一輩子呢?”
紅鳶一驚:“啊,我這腦子。這樣他們會為了錢主動種植更多。”
“沒錯。”鐘烏指肚擦著杯子,“而且這樣大動作,也會引起一些商人的嗅覺,為什麼要這麼針對這種植物呢?它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作用,或者能做成昂貴的毒藥之類呢?”
“這樣會增加它特殊作用被髮現。”
紅鳶感覺後背發涼的接了一句。
“沒錯。”
“那同為大夫,你如何看待小姐如此敵視的罌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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