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琴心的目光如果能實體,大概已經將江玉福砍成兩半:“她不是醉夢宗的人!她是外人!不警惕,小心你的腦袋。哼!”
張廣良沉思片刻:“我知道了,你先去刑房吧,省得惹大人不快。”
夏琴心轉身離開,江玉福在後面喊:“别人會不會給你放水啊,要不我親自幫你上刑吧!”
他當然不會去,刑房又臟又臭,隻要不犯事,誰都不會願意去那個地方,隻不過他就是故意給夏琴心犯賤而已。
站在甘鴻遠院子門口,傅雨櫻停了下來。
“我們不是去大廳這種地方嗎?直接來你的院子?”
之前下人警告過傅雨櫻,甘鴻遠的院子除了他帶進去的人外,誰都不能隨意進出,打掃衛生的人都是要限定進出時間的。
“有些事情我不想第三個人聽到。”甘鴻遠推開房門回頭說道。
傅雨櫻指向入伏:“他算第三個人嗎?”
“算。”
傅雨櫻看著入伏道:“那你留在這裡。”
入伏眼中閃過擔憂。.
她拍拍入伏沒說什麼。
傅雨櫻跟著甘鴻遠進了他院子裡的廂房。
“坐。”甘鴻遠自己坐下後道。
傅雨櫻拉出椅子坐了下來。
“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問?”甘鴻遠雙手交叉置於大腿上,他身體後仰靠著椅背卻沒有任何懶散的態度。
傅雨櫻伸手:“你問吧,因為我並不知道你這話是想讓我先說什麼。”
“哈哈,你倒是沒有救人的時候看起來那麼愚蠢。”甘鴻遠淺評一句後便開門見山,“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想要用救命之恩換什麼籌碼?”
傅雨櫻見他更關心這個問題,便也開門見山:“我自己直接說也行,但你肯定是要去調查一番的,所以還是直接看這封信吧。你們醉夢宗自己人寫的,能讓你懷疑心小一點吧?”
傅雨櫻取出賭場店長那封信放在桌子上推向甘鴻遠。
甘鴻遠直接取出打開看,快速一目十行掃過後,在看到某處後平靜的臉色稍有變化。
“啪。”他將信紙往桌子上一扣。
“你想見我師父?”
“是的。”
“這就是你還是通緝犯,卻敢大搖大擺出現在醉夢宗地盤上的理由?明明之前一點訊息都沒有的躲起來了。”
“怎麼叫躲起來?”傅雨櫻更正道,“我不過是沒用於影這個名字活動罷了,畢竟你們沒有我的畫像。隻要我不用名字,不到處治病救人賺錢,就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
甘鴻遠繼續道:“金幣所代表的意義,你也是才知道吧?否則早就應該用金幣來換取撤銷通緝令了,那樣你也不會毀容。”
傅雨櫻抬手撥動擋著臉的頭髮:“這個確實呢。要不是你把金幣說得神神秘秘的,我甚至會直接賣了它換錢。不過我已經知道你幫我的通緝令改動內容的事情了,謝了。”
甘鴻遠右腿一抬搭在左腿上,看著傅雨櫻的目光變得有些審視:“你當初救我不知道我是醉夢宗的人,我沒主動說,是因為你可能會立刻給我一刀。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你是個無聊的善良的人。但會在意不認識之人生命的人,對醉夢宗難道不會牴觸嗎?你真的是為了和我師父比試一番才來到這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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