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院門口的聲音,傅雨櫻隻能將面紗帶上。
“她怎麼又來了?”
宇文耀也不喜歡,就道:“跟司徒幽靜說一聲,我們正好出去住。”
“先看看,她如果是來鬨事的,到確實有理由了。”
然而這次鄭舒雅看著還挺客氣的。
一臉熱情的將手裡的首飾盒遞給傅雨櫻:“姑娘,我聽說皇上送了你們一些茶葉,能分我一半嗎?我不白要,就當是我買的。本來這茶葉我開口要肯定能拿到,但這茶葉數量不多,皇上自己喝得之外不剩太多,都給了你。”
這話聽起來讓人不舒服。
好像他們跟司徒幽靜要茶葉是不對的一樣。
還有說什麼買,既然是那麼貴的茶葉,這一盒首飾隻怕不夠,除非這裡面全是純金的。
傅雨櫻打開首飾盒,打眼一看就是過時的款不說,大多都是銀的,還是不太純的樣子,因為這個重量不太對。
“首飾你收回去吧。以後不管是買首飾還是打首飾,可要注意點,别被人騙了。”
傅雨櫻“好心”開口。
鄭舒雅猛地皺眉:“你什麼意思?”
傅雨櫻好奇的看著她:“你不會看不出來這些首飾不純吧?”
“不純?”鄭舒雅不太明白她的話。
傅雨櫻直接拿出首飾盒裡面一支銀釵掂量了一下,然後遞給鄭舒雅:“不說别的,就說這個,它這裡面除了銀子還摻了别的金屬。”
鄭舒雅不信,直接抽過傅雨櫻手裡的銀釵,然後放在手裡看,但這麼看都看不出問題。
“你要是不信,可以直接融了它。”
鄭舒雅直接將銀釵給了身邊的丫鬟:“你去搞清楚。”
這些首飾都是以前姨娘送給她的,當時的話款式非常好看,她還挺喜歡的,但放在現在就不太行了。
“是。”
丫鬟離開,鄭舒雅直接在院子裡坐下,等他們給自己茶葉。
結果她看到大樹上佈滿鮮花的鞦韆椅。
她驚喜的起身走過去。
宇文耀去裝茶葉了,隻剩下傅雨櫻留在院子裡。
她看到鄭舒雅的舉動,立刻起身跟了上去,在鄭舒雅伸手要觸碰鞦韆椅的時候,她攔住了她的手。
“你要喜歡,可以讓人學著在你的院子裡弄個一樣的。”
這鞦韆椅是她和宇文耀一起弄的,花都是宇文耀自己摘和插的。
鄭舒雅見對方如此消氣,揚起下巴:“不過是個鞦韆。”
隻不過這個椅子編的真好,不容易坐在上面往下滑,再大點放在地上像個貓窩。
最重要的是上面插滿了花,看著確實惹人喜歡,而且不是亂插的,一看就是仔細的一朵朵花挑選過的。
宇文耀將裝好的茶葉給傅雨櫻。
傅雨櫻遞給鄭舒雅:“你拿著吧,不過下次要東西别直接來我這裡。去找司徒幽靜。”
她最後提醒一次,下次管她爹是誰。
鄭舒雅感覺他們一點都不看重自己,很是不高興。
丫鬟急匆匆回來,湊近鄭舒雅耳邊小聲道。
“娘娘,那銀釵裡面是銅的。”
鄭舒雅臉色一變,想到可能所有姨娘送的首飾都有問題,立刻沉著臉帶人離開了。
沒兩日,聽聞鄭舒雅回了趟家,把姨娘給打了。事情鬨得挺大,不少人都在看戲。
但傅雨櫻他們沒看熱鬨,因為有更大的訊息。
葉炳生遇襲,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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