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黎明倒也沒有浪費時間,一下就理解了李瀟想要表達的意思,可是他左看右看嘴裡都沒有東西啊。
“李大人,你嘴巴裡什麼都沒有啊。”
李瀟一怔,他明明感覺有什麼一下紮了自己的舌頭,他直接伸手掏嘴,果然什麼都沒摸到,他這才敢閉上嘴巴吞嚥一口,果然什麼都沒有。
怎麼回事?明明感覺到了。
他摸摸了脖子,喉嚨裡面也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
最後隻能感覺舌根有一點點針紮的刺痛感,就好想吃魚被卡刺之後留下的那一點感覺。
眾人都因為他剛剛的突髮狀況瞪大眼睛想看明白髮生了什麼,結果就是什麼結果都沒有。
所以他剛剛在做什麼?
李瀟後知後覺,發現周圍安靜異常,猛地轉頭看向周圍:“看什麼看!是誰偷襲我!想死是不是!”
沒人敢說話,都連忙搖頭。
雖然李瀟在這裡不是地位最高的,但人家是李大人的寶貝兒子,肯定得罪不得,可不能讓他誤會了。
傅雨櫻剛剛彈冰針的手指已經縮回袖子裡。
她是確定她所站的位置,其他角度看不到她手裡細微的動作,才敢動手。
這冰針是冬天房頂上的冰錐整出來的,因為要尖端尖銳比較麻煩,她一共就弄出不幾根能用的冰針留在空間裡,目的就是在這種時候用,不留任何證據。
嘴臭?這隻是利息,本金等生辰宴結束之後再收。
因為這一鬨,剛剛說到哪早就沒人記得了。
李瀟自己也注意力都被分散了,剛剛的出醜讓他十分不悅,忘了還在難為人。
如果是其他方式受到襲擊,他可能第一時間就會把矛頭指向剛剛被他為難的人,可是偏偏隻是嘴裡被紮了一下不疼不癢的,隻讓他嚇了一跳,連個證據都沒有。
他再多說,隻會讓羅永信等人看笑話,他也不會認真幫自己找出是誰讓自己出醜的,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隻有角落裡的甘鴻遠在剛剛的事情發生後一直皺緊眉頭。
他剛剛似乎看到了一道細小的光線飛到了李瀟嘴裡。
這裡有用暗器的高手?可是什麼暗器會沒留下任何東西呢?
暗器的方向是羅永信那邊的,但具體源頭他沒看到,要不是那個暗器發出了細微的光,他根本注意不到有東西。
剛剛李瀟似乎在侮辱那個女人,會是她嗎?
這個想法剛產生,甘鴻遠就覺得好笑的低下頭。
一個神棍,怎麼可能。
有這樣能耐的人,做這個?
羅永信藉此機會將生辰宴扳回正題,簡單講了兩句,就趕緊開始流程。
兩個下人從兩側端著兩壺酒水出來。
“這兩壺酒是最大酒莊珍藏多年的極品,所有人都賞臉嘗一嘗。”
兩個下人挨個客人倒酒,那小心的舉動生怕灑出一滴。
等身邊的酒杯倒滿,眾人也不會直接開動,要等所有人都倒完,大家一起。
不然有地位更高的人還沒有倒酒,地位低的人就喝上了,多不合時宜。
傅雨櫻站在一旁一直用餘光盯著道長,因為她覺得他今天一定有所動作,為了不讓他壞事牽連自己,要提前明白他想做什麼。
然後就真發現他和其中一位倒酒的下人有眼神交流,甚至他的目光是全程跟隨那個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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