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理解傅雨櫻的擔憂:“交易所的身份證明本就是假的,他們利用私底下有利益牽扯的國家做假身份,這樣才能合法在永和國內以下人身份進行交易。”
秦玲並非關在後院內什麼都不懂的花瓶,她是戶部尚書的正妻,耳目渲染也知道不少官場或國家間的秘聞。
“你那兩位資料齊全的下人,想要改為永和國的戶籍不難。至於那位叫蘇金的人可能會麻煩一點,因為作為黑戶處理的話,想要合法擁有永和國戶籍,必須有永和國的親屬才行,親屬還要擔保此人不會做出損害永和國利益的事情,一旦此人損害永和國利益,那麼擔保人直係親屬全部按照罪名相同處置。是很嚴肅的一件事情。”
秦玲將自己所知的利害關係告訴傅雨櫻,讓她自己來衡量要如何決定。
青衣俯身在傅雨櫻耳邊說道:“小姐,可以等我改為永和國戶籍之後,讓我來擔保。我無牽無掛,而且我相信蘇金。”
他們都是從那個奴隸販賣組織裡出來的人,知曉被抓住當成奴隸販賣的人有多可憐。
秦玲抱歉道:“不可以。你就是要改戶籍的其中一個吧?親屬擔保人必須是永和國出生的人,並從未改過戶籍的本地人。”
紅鳶開口:“那就讓我來。我滿足條件。”
秦玲詢問:“那你的直係親屬有幾個人?要求擔保人直係親屬必須至少一個,不可以是孤苦伶仃無牽無掛之人。這也是為了加重叛國的砝碼,防止無牽無掛之人為了錢財,幫助細作混入永和國。當然這個要求並不能完全杜絕,但可以一定程度上防止。”
紅鳶抿著嘴:“已經斷絕關係的直係親屬算嗎?”
秦玲搖頭:“自然是不算的。這個直係親屬,必須是關係良好的。正常流程是需要調查擔保人家庭情況來判斷,擔保人是否有資格擔保的。但王妃的話,就沒有必要那麼複雜了。不過表麪條件至少要達到。”
紅鳶抱歉的說道:“小姐,我也沒有資格。”
傅雨櫻:“我有資格。”
原主和父親的關係對外是很不錯的,對內也有吵得很凶的時候,但做擔保人應該是夠資格了。
“不行!”
“不可以!”
青衣和紅鳶同時喊道。
青衣皺著眉:“小姐,人心隔肚皮。雖然我和蘇金有類似的遭遇,讓我能共情他的可憐之處,並相信他不會是壞人。但這一切都建立在我的猜想上。不是絕對的。我無牽無掛,我可以因為我們類似的遭遇同情他,毫不猶豫給他做擔保人。
可是小姐不一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小姐因為對我們的好,而被我們中的誰連累了,我不能認同這種事情的發生,哪怕可能性並不大!”
紅鳶立刻附和:“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擔保人我們誰都可以,但小姐不行!”
傅雨櫻看向紅鳶和青衣:“嗯,道理我都明白。那如果沒人擔保,我要將他趕走嗎?如果沒有戶籍,他的存在是個麻煩。
我還挺想讓他為我效力的,因為他會鍛造東西不是嗎?如果害怕那很小的可能性,那就由我們看住他不就好了?你們說呢?”
青衣和紅鳶對視一眼沉默,小姐說的不無道理,隻要限製蘇金交友和活動範圍,就能很大程度防止他有做壞事的可能性。他們現在也算是朝夕相處,看住他不難。
傅雨櫻知道她們不會再阻攔,便看向秦玲:“就這麼定了。由我做擔保,剩下的拜托你替我跟戶部尚書說了。”
“沒問題。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幫王妃辦好的,中午一起吃……”
秦玲話音未落,便被匆忙跑來的丫鬟打斷:“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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