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她說完這句話,夏琴心不知道想到什麼,面容有些猙獰,但並不是對著她的。
夏琴心和江玉福不同,她不會肆無忌憚什麼都說,她嘴巴更謹慎。沒必要交換的資訊,她不會直接說出來。
傅雨櫻在氣氛沉下來後,主動開口:“看起來你冷靜多了,現在我們可以討論其他的了嗎?你要是還覺得我是抱有不純的目的接近甘鴻遠,或者接近醉夢宗,你去調查好了,也可以問甘鴻遠我們認識的經過,就知道我被懷疑真的很冤枉。”
夏琴心將對傅雨櫻之外的情緒暫時壓下去,她抬頭看向傅雨櫻,目光銳利:“先不說别的,江玉福就算真的要害我,我也不會感到奇怪。那種賤男人……但你揹著他告訴我,幫我,圖什麼?你都說我敵對你了,你應該反感我才對,沒道理幫我。你想從中獲取什麼好處?”
傅雨櫻歎了口氣,一臉頭疼的表情,抬手扶額:“你們醉夢宗人的腦子還真是隻有純純的利益。那我接下來說得你肯定無法理解,說不定還覺得我編瞎話騙你。但我還是要說,不管你信不信。
我幫你隻是因為我們都是女子,我明白江玉福設想的毀掉你的方法對於一個有喜歡之人的女子來說多麼惡毒。而且你也還沒給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我在明白你是為了守護心愛之人才會這麼敏感,我倒是沒辦法很討厭你。
主要基於這兩點原因,所以我拒絕了江玉福的合作,甚至反過來將他的計劃告訴你,讓你小心一點。”
夏琴心果然面上浮現無法理解的表情。
傅雨櫻向後一靠:“算了,你不理解就不理解吧。我想將江玉福計劃告訴你的這個想法,真正決定是在江玉福說女子之間本就是你死我亡的時候。我否定這個的說法,女子才最瞭解女子。
我雖然還沒心愛之人,也明白女子的愛是多麼濃烈和容易受傷。他如果是用其他方法算計你,我還真不想摻和你們之間的事情,但他的計劃我無法苟同,太惡毒了。”
夏琴心的神態和情緒在思考中不斷產生細微的變化,她現在很想知道,傅雨櫻多次用惡毒這個詞形容的計劃究竟是什麼樣的。
她心裡對江玉福會傷害自己的這個情況其實一點都不懷疑,隻是對傅雨櫻還有警惕,所以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不然會被對方覺得拿捏住自己的心理。
“所以,他到底原本邀請你打算如何算計我?”
夏琴心的語氣不可控的陰沉了下來。
她本就討厭江玉福,現在得知對方在背後算計自己,恨不得拿刀在他身上開兩個窟窿。
傅雨櫻雙手置於桌面,前傾身體,聲音壓低。
“他想讓甘鴻遠罵你,徹底否定你這個人。”
夏琴心眉頭一緊,她聽出來了表面的意思,這就已經讓她很不高興了,但徹底否定這個形容有些模糊,她對這個感受不是那麼深。
“否定我?什麼意思?”
傅雨櫻有些微微挺直身子,好奇的看著夏琴心:“你不明白嗎?我應該怎麼跟你說才能讓你更好的理解呢?”
說著,她一拍手:“我說幾句話吧,你把這話當做是甘鴻遠在對你說,你感受一下那種感覺,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你現在怎麼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早知道就不要你,換别人做這個事情了。”
“你太讓我失望了,這件事情任何人都會比你完成的好,我以前真是瞎了眼,你根本就無法站在我身邊幫我。你自己走吧。”
“你就不該存在,認識你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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