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皇宮內偶爾也會有人私底下偷偷練舞,要是誰能跳出讓皇上滿意的,那得寵還是難事嗎?
可惜很多人帶著期待的開始了,卻最終發現這舞門檻確實高,隻能放棄。
傅雨櫻在這段時間裡跟青衣再次確定動作,因為那次跳舞之後,她就沒有再跳過了,但她記憶好都記得,可現在的情況不容許失誤,所以確認一遍最保險。
坐在宇文耀隔壁的人就是臨海國的官員。
他雖然全程閉麥沒有參與,可他也是有著其他人所有的疑惑。
他小聲問宇文耀:“攝政王大人好像並不緊張,在這個場合發揮失誤也是很常見的。”
其實傅雨櫻是否真的會跳,他都有些懷疑。因為她不是什麼都不會的廢物嗎?
宇文耀側過頭,視線微微下瞥:“你吃吃過一次的食物,還會擔心它是否好吃嗎?”
已經知道的結果沒有什麼好糾結的,就算髮揮失誤也沒關係,他不需要她跳這個舞討好誰,也不會因為跳不好得罪誰。
但如果有人因為她沒跳好指責,那就是得罪他。
太上皇過了很久才出現,他步伐又小又慢,可是氣質卻沒有因為歲月而磨損。
“太上皇到——”
他蒼老的臉上略帶疲憊感,這個時間平時可能已經睡下了,但是聽到兒子說的事情,他卻精神了很多,哪怕每次都會失望,可是他還是期待著。
眾人紛紛起身行禮,太上皇緩慢的走到皇上身邊臨時擺上的寬大椅子。
“平身。”
太上皇看向場地裡已經快要弄好的舞台:“要跳得是哪位?”
傅雨櫻舉起手:“我。”
太上皇看著傅雨櫻:“為什麼帶著帷帽?”
傅雨櫻:“這個要重新解釋起來有點長。”
平王忘了跟太上皇說傅雨櫻的臉,帶著帷帽跳不知道可不可以,會掉吧?
“我來給皇爺爺解釋吧。”軒轅香上前自告奮勇。
傅雨櫻耳朵好,聽清楚了:“别,你解釋起來隻怕誤會太多。”
軒轅香一僵,立刻眼角嘴角下垂,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傅雨櫻才不理會她這一套,她直接看向宇文耀:“我的夫君很厲害,一定能簡單快速說明情況的對吧?”
宇文耀嘴角溫柔的微展:“那不能讓你失望啊。”
迴應完傅雨櫻,他起身看向太上皇:“簡單來說就是,本王妻子平時的樣子有很多人不喜歡,她為了救一隻落水的貓導致臉上‘精緻’的妝容花掉了,因為要趕來參加宴會,所以沒有充裕的時間重新裝扮,便直接帶上了帷帽。這件事情是皇上允許的。”
太上皇目光敏銳的看向皇上:“難道要讓她戴著帷帽跳舞?中途會掉是另外的事情,戴這個跳不了的,很不符合這支舞蹈。”
皇上撓下額頭緩解尷尬:“跳舞肯定是要摘下來的。”
他喜美厭醜的性格,父皇還是清楚的。
“這個舞蹈不是跳舞的人長什麼樣子決定是好是壞的。”
“但……”皇上沒辦法在這裡說出鬼臉這種非常精準的形容詞。
太上皇看向傅雨櫻:“一會你摘了跳可以嗎?不管你容貌如何,都不影響舞蹈,如果有人覺得臉不夠美就不能跳,讓他來找孤!還有,能把頭髮散下來嗎?這不是多加的條件,而是這個舞確實就是這樣的。”
傅雨櫻捏著帷帽的邊緣:“當然可以。反而有太上皇的話我就放心了,跳得時候我會摘下來的。”
本來就是散下來的……果然那位皇後當時身邊沒有任何可以作為武器的東西。.
台子很快就搭好了,細緻檢查後稟告完工。
傅雨櫻細緻的打量,這可比她上次跳準備的台子更好。
隻是沒有準備的林國將領的木雕,這次跳不能改變結尾,要按照原版跳。
彈琴擊鼓的人都準備好了,傅雨櫻便走上吊台,負責拉昇的人開始將吊台升到半空中,升到一定高處後固定好繩子。
站在空中的傅雨櫻抬手摘下帷帽朝著宇文耀的方向投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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