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走向傅雨櫻:“小姐,她真的肝火旺嗎?”
“觀面是有些,具體建議去看大夫。”
青衣快步上樓來到楊三姐身邊,她掏出一錠銀子:“以防萬一還是去看一下大夫吧。”
雖然楊三姐剛剛的話讓青衣不舒服,可是自己受過楊三姐的好。
楊三姐卻在樓下眾多人的視線中感覺到羞辱,她沒接過銀子:“我不就是多說了兩句,至於這樣又是羞辱又是詛咒嗎?有錢了不起啊!你以前也是跟我們吃的一樣的飯!”
楊三姐喊完就蹭蹭蹭跑回房間不出來了。
青衣站在原地歎了口氣。
樓下的人面面相覷,心裡不知道如何想的,隻有趴在前台的那隻貓悠閒的打哈欠,完全感覺不到氣氛詭異。
董巧兒撓撓頭,也感覺到大家都不說話很奇怪,便主動開口:“青衣姐,我帶你去拿你的東西吧。雖然你現在不缺錢,但那也是你以前掙錢得來的東西。”
傅雨櫻看向青衣:“去拿吧,你是要留下還是扔掉,等你拿回來再做決定,人家幫你看管了這麼久,不能給人添麻煩。”
青衣也有這樣的想法:“我東西可能會有點多,有很多衣服,我一個人可能拿不下……”
傅雨櫻看向身後一個侍衛:“去幫忙搬一下東西。”
兩個侍衛互相看一眼,隻離開一個人沒關係,於是便將手裡的東西給了江津,然後和青衣跟著董巧兒離開。
還站在原地的幾個女子中有人後知後覺,悄咪咪拽著一旁的人小聲說道:“王青衣剛剛是不是自稱‘我’?下人可以這麼自稱嗎?”
“對啊,那個王妃還沒有什麼反應,難道平時也這樣?”
“不會是為了演給我們看,所以特意這樣吧?”
“你瘋了?堂堂一個王妃會為了幫一個侍女演戲?如果她願意,那也夠說明她對王青衣是真的好了,哪像是主子和下人啊。”
“但是她到底是哪國的人啊?我看她身邊那兩個是皇宮裡的大內侍衛。所以她的身份應該不是胡說的,青衣也算是有個好歸處了。你看她身上哪怕是侍女的服侍,那布料咱也摸不起。”
“說起來鄭雅愛怎麼還沒出來,她不是去後院上茅房嗎?她還不知道王青衣回來了。”
傅雨櫻耳朵很敏銳,那些人自以為的小聲她都能聽到,因為離的很近。不過她沒想到會聽到鄭雅愛的名字,這個人也在?
此時青衣跟著董巧兒來到後院,朝著倉房走去。
董巧兒還是不確定的問道:“青衣姐,你們那個王爺真的隻有王妃一個女人嗎?真的隻是因為喜歡就這麼特别嗎?”
青衣聳肩:“很喜歡是一個原因但不是全部,還是因為我們王爺是個非常好的男子。你也可以找這樣的男子,但就像我說的,這和賭徒差不多了,因為這樣的人太過於稀少,比你大街撿金子的可能還小。”
董巧兒有些好奇:“那青衣姐身邊有這樣的好例子,也不想去賭一把嗎?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想找一個男人嗎?”
青衣:“還是那個比喻,因為看到有賭徒賺錢了,後面前仆後繼的賭徒是什麼下場?”
董巧兒在想這個比喻是否有道理,結果就聽到青衣問了一句:“倉房的門沒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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