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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車場。
薑念初别過頭:“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
現在的她,隻是和前一世的她重名的另外一個女孩罷了。
賀承銘拽住薑念初,把她抵在車邊:“薑念初,你就算死了化成灰,我也會認得你。”
下一秒,賀承銘就霸道地吻上來。
薑念初掙紮,她喊叫:“賀承銘你……唔……乾什麼!”
她在賀承銘舌頭上狠狠咬了一下,血腥味湧出。
誰知賀承銘這樣依舊不鬆手,反而用帶著血腥味的舌頭在她嘴裡攪動。
薑念初隻覺得這種感覺很噁心,她狠狠抬腳在賀承銘皮鞋上踩了一腳。
這下,賀承銘才放開她。
薑念初用胳膊擦了擦自己的嘴,口紅都被暈染開。
她瞪著賀承銘:“你是瘋子吧?!”
說完,她就要離開,誰知賀承銘居然又將她圈在懷裡。
賀承銘的懷抱很緊,緊到薑念初幾乎要喘不過氣。
她的耳邊,是賀承銘在吐著熱氣:“我知道是你薑念初,你複活了……你告訴我,你墓地裡埋著的骨灰是不是假的,嗯?”
薑念初缺氧到幾乎要翻白眼,賀承銘這才鬆開。
薑念初扶著車大喘著氣,她一邊咳嗽一邊流眼淚:“你認識的那個薑念初……咳咳……早就死了!”
她直起身子,眼睛紅紅地看向賀承銘:“你怎麼可能調查不到你認識的那個薑念初的死亡證明?你一定調查過。你乾嘛裝出現在這幅樣子假裝你很深情?如果你真愛她總乾嘛去了,還不是把她傷害到發瘋,最後讓她一個人因為癌症死在醫院!”
賀承銘聽完她說完這番洋洋灑灑的話,反而冷靜了。
薑念初倒是繼續在咳著,平靜不下來。
咳了許久大概終於好了,薑念初這才平靜地說道:“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
然而背後,卻傳來賀承銘滲人的聲音:“你怎麼知道她是因為癌症死了。”
是啊,這輩子的她,怎麼會知道上輩子的她是得癌死了呢?
這輩子的她跟上輩子的她根本毫無交集!
薑念初的大腦在飛速轉到,如果面前的人是方誠,她是很好糊弄的。
但現在站在她面前的是賀承銘,她又該如何應對!
思來想去,她緩緩開口:“我和你的故友,其實在之前一次宴會上見過面……”
可是這謊太火拙劣。
話還沒說完,薑念初就已經再次被賀承銘吻上。
這下任是如何她也沒法再掙紮了。
首先是因為她已經沒了力氣,其次是她知道賀承銘心裡認定的事除了他自己能改變,其他任何人都無法左右。
或許現在在賀承銘心裡,他已經把她認定為已經死去的薑念初。
這麼一想,薑念初覺得很是悲哀。
為什麼自己死了,賀承銘才開始重新愛她?
突然,賀承銘在她左手上摸了摸。
薑念初沉浸在賀承銘霸道的吻中,根本沒有意識到賀承銘偷摸做了什麼。
賀承銘在停車場把她吻完後,才開車送她回她一個人住的公寓。
花月公寓。
薑念初下了車。
然而可怕的是,賀承銘也跟了過來。
薑念初面色蒼白:“賀承銘,你是不是忘了,我是方誠的未婚妻?”
賀承銘掃了眼薑念初的左手:“是麼,我可沒看到你的訂婚戒。”
薑念初大驚,她左手中指剛剛還戴著的訂婚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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