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眾人面前,孫總越想越是掉面子,朝幾位老總諂媚笑了笑,“真是讓大家看笑話了,那個賤女人,不過就是裝罷了,指不定一會就回來求我……”
他正說的起興,旁邊的顧淮景冷嗤一聲,手指捏的吱吱作響,下一秒,直接打在孫總的臉上。
孫總當即摔倒在地,慘叫出聲,疼得腦門爬滿細汗。
顧淮景垂下眼眸,看著疼得滿地打滾的男人,臉色陰沉,眼底壓抑著滔天怒火。
見是顧總出的手,孫總屁也不敢放,強忍著疼痛,勉強扯出一抹討好的笑容:“誤會,都是誤會。”
顧淮景下頜線緊繃,深沉如墨的眼眸中暗藏著深不可測的深淵。
“誤會?”他眼裡沒什麼溫度,語氣也波瀾不驚。
可在場的幾位老總卻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緩慢升起,嚇得他們大氣都不敢出。
球場上一片死寂,孫總趴在地上不住地道歉,聲音甚至還帶了哭腔。
半晌,顧淮景終於開口:“滾出去。”
身旁的保安立刻會意,趕緊手忙腳亂將孫總抬出球場,身後眾人也跟著小聲附和:
“小孫這事做的也太不地道了。”
“太猥瑣了,怎麼能對人家小姑娘動手動腳呢。”
……
一場風波終於結束,幾人也徹底失去了打球的興致,紛紛坐接駁車回到休息室。
在場的老總無一不是人精,敏銳察覺到寧汐在顧淮景心中的特殊地位,看向她的眼神裡也多了幾分尊重。
從車上下來時,裡面最好事的宋總突然閃身擠到寧汐和顧淮景身邊,擠眉弄眼道:“顧總跟寧總站在一起真是郎才女貌。”
邊說著,他豎起大拇指:“實在是太般配了。”
他本有意恭維,卻不想拍馬屁拍到馬腿上。
兩人的臉色倏地冷淡下來,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沉默。
寧汐扯了扯嘴角,眼底滿是嫌棄。
也正是這會兒她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與顧淮景並肩而立。
男人結實修長的身軀站在她身旁,雪鬆香氣幽幽傳來。
寧汐微不可查的皺起眉,快步超過他,消失在石頭小徑深處。
回到休息室,各位老總互相恭維,隨意聊了幾句生意,便各自乘車離開。
顧淮景眸光微動,擰著眉頭等了許久,還是沒能在人群中找到熟悉的身影。
一旁的秘書跟在身後,小覷自家總裁的臉色。
良久,顧淮景有些不耐,當即轉身離開,而被他尋找著的寧汐,此刻正坐在SUV副駕駛上。
“給,栗子蛋糕,你最喜歡吃的。”
紀雲序將精緻包裝的小蛋糕遞到她面前,單手撐著下巴,耐心等女孩繫好安全帶,眼底的柔情幾乎要化成水淌出來。
寧汐並沒有察覺到他的目光,接過小蛋糕,沒忍住笑了出來:“都過了這麼久,你還記得?”
“當然了。”紀雲序輕笑,嗓音溫柔而低沉。“也不知道是誰,當年沒吃到小蛋糕,就委屈的哭鼻子。”
寧汐忍不住抿唇輕笑,雙眸淺淡,如浸在霜雪中的琉璃,“我看你就是故意記著,嘲笑我呢?”
“沒錯。”紀雲序眼神越發柔和,“今天合作談的怎麼樣了?”
寧汐搖搖頭,臉上的笑意淡了不少,“不太好。”
見她不想提這件事,紀雲序也不做多問。
微風拂過髮絲,淺淡的香氣徐徐飄來,他不受控製地看向身側,光是看著心臟就跳的出奇快。
紀雲序努力移開視線,壓下心底的悸動,啟動車開往酒店。
副駕駛上,寧汐將蛋糕放在身邊,專心回覆張秘書發來的訊息。
等她忙完了公司的事,關掉手機後。紀雲序躊躇片刻,沉聲問道:“溫叔身體怎麼樣了,還咳嗽嗎?”
寧汐眼睫低垂,過了好久才淡淡回覆:“好多了,這兩天需要靜養。”
紀雲序輕歎一聲,試探性的開口:“溫叔是生病了,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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