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弟也不好說什麼?隻是叮囑她主意身體掛了電話。
夜尋這一次病得很嚴重,比他前幾次都嚴重。
高燒不退,晏夫人和晏契雲都來了。
晏夫人一個勁地哭,哭腫了眼睛。
晏契雲是醫生,知道夜尋死不了,把晏夫人安撫好了,就回到病房。
“晏擒,你都快成林黛玉了。”
如果在三年前,晏契雲聽見有人說他堂弟因為一個女人在大雨中走了幾個小時而病了。
他打死也不相信。
現實是,一向冷靜自持的堂弟,就乾了這樣的事情。
夜尋坐在床頭打點滴,沒說話。
晏契雲歎息:“你們的感情太折磨人了,你說這麼折磨人,乾脆算了……”
他的話尚未說完,便感受到夜尋犀利如刀的眼神。
晏契雲立馬強調,“我是說乾脆把話說明白,你們需要溝通。”
“我開不了口。”夜尋甚至不敢問的。
問了,她要說是,他怎麼辦?
晏契雲乾脆閉嘴了。
感情的事情,旁人是插不了手的。
蘇清婉知道剛剛凰弟打電話,夜尋就在一旁。
隻怕也聽見內容了,她給夜尋打了一個電話。
鈴聲才響一聲,就被接聽了。
“夜尋。”
“嗯。”
“你病了?”
“嗯。”
“怎麼病的?”
“昨天下很大雨,沒人接我。”
“所以,你就淋雨了?機場沒有出租車?”蘇清婉覺得不太可能。
“有。”夜尋的鼻音很重,分明就是重感冒。
蘇清婉知道夜尋生氣了,沒有繼續問為什麼不打車。
“那你注意身體,等我找到厲錦天就回來。”
蘇清婉想著自己住院,夜尋白天上班,晚上來照顧她。
現在夜尋病了,她在地球的另一半,心裡很過於不去。
“我很抱歉。”
“你不用抱歉,我是你老公,是你最親近的人,你的任何決定,我都支援你,我有個朋友在那邊做安保公司,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協助你。”
蘇清婉道:“如果需要的話,我會聯絡你的,我到了地方,掛了。”
她把手機放在口袋裡,車才停穩,一個黑衣保鏢就替她拉開車門。
“蘇小姐,我們先生請你過去。”
蘇清婉上了對方的車,小石頭跟著,戒備地看著周圍的所有人。
到了神秘人的别墅,小石頭還要跟,被保鏢攔住了。
蘇清婉道:“你在這裡等我。”
小石頭知道反駁無效,隻能留在原地。
蘇清婉跟著上一次的那個管家,到了書房。
神秘人還是那一身裝扮,背對著蘇清婉,“蘇小姐來了。”
“你知道厲錦天的下落?”
並且知道她的行蹤。
“據我所知,厲總的船翻了。”
“你要怎樣才肯告訴我他的去向?”蘇清婉是帶著誠意來的。
神秘人笑了一聲,“這一次,我不要你任何東西,我要你收下一樣東西,你同意,咱們就成交。”
“我同意。”
“你不問東西是什麼?”
“不重要。”
神秘人把一份檔案推到蘇清婉面前。
蘇清婉拿起來一看,是之前夜尋放在保險櫃的那份檔案。
馬克偷走的。
她拿出來打開看了一眼。
然後合上了,“我收下了。”
神秘人道:“他說你想他的時候,可以想他,他能感覺得到的。”
蘇清婉隨手把檔案丟旁邊的爐火燒了。
“厲總的下落。”
神秘人看著燃燒殆儘的檔案,笑了笑,“找漢斯。”
蘇清婉得到想要的答案,轉身走了。
聽見神秘人道:“他豪賭了一輩子,你說他贏了還是輸了?”
蘇清婉加快腳步,消失在莊嚴奢華的别墅。-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