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老子來了,法院也會判給她。
這麼一想,晏夫人覺得事情大了。
“婉婉,我們是一家人,是一體的,是我們沒有保護好你,什麼連累不連累的,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媽媽給你做了玫瑰花黑鬆露湯,你喝一點。”
晏夫人打開保溫盒,把湯倒出來小半碗遞給蘇清婉。
蘇清婉聞到味兒就想吐,不想吃,也不好拂了晏夫人的美意。
她端起來,喝了一口就想吐。
被她強行壓下了,又喝了一口,再也不敢嘗試了。
晏夫人卻笑開了花,“太好了,你能喝兩口了,我去打電話告訴晏擒。”
言畢,她一溜煙跑出去了。
晏夫人急忙打給了夜尋,“兒子,大事不好了,婉婉要去父留子了。”
夜尋在醫院照顧媳婦兒那麼久,一直相安無事,才上班第一天就出事了。
“為什麼?”
晏夫人就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說了。
夜尋掛了電話,就把楊建兵叫來辦公室。
“你妹妹鬨得太不像話了,今天不請假無故不來上班,還去醫院乾這樣的事情……”
楊建兵是老實人,沒那麼多花花腸子。
再說和夜尋一起上戰場的時候,他們是過命的交情。
他們私下相處都是稱兄道弟的。
這不,楊建兵歉意道:“昨晚春雨突然跑了,我沒抓住她,沒想到她又跑去找嫂子了,嫂子沒受驚吧?”
夜尋心裡想,嫂子沒受驚,我受驚了,我要被去父留子了。
還有厲錦天跑來醫院乾什麼?
搶孩子來了!
這麼一想,夜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楊建兵以為是蘇清婉出事了,嚇得不輕。
“嫂子到底怎麼了?”心裡想,家裡這丫頭太不省心了。
嫂子肚裡的雙胞胎要是出事了,事情就大了。
夜尋道:“她沒事,我有點事情。”
“你有事情?”楊建兵更加疑惑了。
夜尋擺了擺手,“你先去把你妹妹找到,管好,不準她再出現在……”
他的話尚未說完,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楊春雨哭著跑進來,“晏大哥,嫂子偷人和厲總搞一起,我親眼所見,她還不準我說,讓乾媽打我。”
她指著自己的臉,湊到楊建兵面前給他看。
然後又走到夜尋面前,“晏大哥,我捱打是小事情,你要是給别人養了兒子,那才是冤大頭……”
她滔滔不絕,說了一大堆。
夜尋等她說完了才說:“沒有證據,就是汙衊,楊春雨你這些行為已經違反了單位的規定,停職半月改造,如果不能改,你自己辭職吧,另外,今天算曠工處理。”
夜尋站起來,拿起外套就走。
楊春雨拉住夜尋的衣袖,可憐兮兮道:“晏大哥,我沒有汙衊她,我親眼所見的,那個厲總說孩子是他的,生下來就要給他。”
“還準備了兩個禮物,他說無論男女都一視同仁。”
她添油加醋,在真話裡添假話,半真半假最有效。
“是嗎?”夜尋低頭盯著楊春雨拉著他衣袖的手。
那目光太犀利了,讓楊春雨有一種被刺了的感覺。
她鬆開了手,委屈道:“嗯,我還看見他們抱一起,嫂子還哭了。”
夜尋問:“你有證據?”
“親眼所見不是證據嗎?”楊春雨嘟著嘴。
“晏大哥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醫院看看厲總送的禮物。”
反正有物證在,她一口咬死了蘇清婉就是和厲錦天牽扯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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