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一聲,胳膊脫臼。
蘇清婉手失去了力量,王柏掉落了下去,“王柏!”
“是你……”王柏在最後一瞬間,認出了蘇清婉。
他大喊道:“離開這裡,這裡是地獄。”
他身體從四樓跌落,沒有任何緩衝,重重地砸在甲板上,慣性似的彈跳起來,再落下!
蘇清婉腦子一片空白,眼睜睜地看著甲板上的保鏢,抬著屍體丟海裡。
打水衝地板,一氣嗬成。
一分鐘不到,甲板上乾乾淨淨,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蘇清婉腦子裡想起和王柏的那些聊天過往,手腳冰涼,一個蹌踉,跌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夜尋摟住她的細腰,另外一手放在她脫臼的肩膀上,不打一聲招呼,就把她的脫臼的手臂接上了。
蘇清婉疼得一個哆嗦,卻沒發出一點聲音。
她隻是目不轉睛地盯著王柏跳下去的地方……
夜尋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她閉上眼睛,眼淚滑落,落在他手心。
“不是你的錯。”夜尋太知道那種痛苦,這也是,他們必須堅持下去,將這些犯罪分子一網打儘的決心。
這些人,必須連根拔出,一個都不能留。
蘇清婉點頭,當夜尋的手從她眼睛上移開,她回眸,看見的是厲錦天如一潭死水的眼眸。
他說:“婉婉,你好久沒對我像是對這個外人這樣好了。”
蘇清婉隻是看著他不說話,眼神冷若寒冰。
厲錦天第一次在蘇清婉的注視下敗下陣來。
她看他的眼神,沒有任何愛意,就像是看待一隻肮臟卑鄙的老鼠。
那麼地不屑一顧!
厲錦天甚至不敢和蘇清婉對視,他第一次選擇了離開。
是的,他厲錦天落荒而逃了!
蘇清婉還沒從剛剛王柏的死回過神來,那個坐在夜尋和厲錦天中間,穿白大褂的女人,走到蘇清婉面前。
像是審視商品一樣,把她從頭打量到腳。
“蘇小姐,你真完美,你願意做我的試驗品嗎?我可以給你最高的報酬。”
她眼神有著科研者對研究項目的狂熱,躍躍欲試的衝動沒有任何掩飾。
“你誰?”直覺告訴蘇清婉,遠離這個女人。
“我叫趙雪,是趙麟的乾女兒,也是船上唯一的醫生,你要是有個頭痛腦熱,歡迎你隨時來找我。”
她靠近蘇清婉,貼著她耳畔道:“蘇小姐,你比我爸爸說的還要迷人,我很喜歡,我的實驗室,就在我爸爸臥室旁邊,你來和我玩玩嘛。”
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噴在蘇清婉耳畔的氣息都是冷的。
蘇清婉隻覺得耳朵有幾百隻毒蟲爬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趙雪說完,對著蘇清婉揮了揮手。
趙麟道:“你别打蘇小姐主意,她身旁不是有兩個帥哥,也很完美。”
趙雪不屑一顧,“男女在我眼中都是一堆行走的肉體,沒什麼區别,我隻喜歡完美的。”
言畢,她還回眸,看了蘇清婉一眼。
那眼神,像是手持屠刀的死神,看得蘇清婉一陣惡寒。
趙麟對著蘇清婉一笑,“你傷著了,好好養著,要是不舒服,就找趙雪給你看看。”
蘇清婉聽這話,就有一種要被開膛破肚的錯覺。
趙麟對著夜尋一笑,“很抱歉,今天本來是邀請你們吃飯的,結果鬨成這樣,我們改天再約個時間吧。”
夜尋道:“還是我們邀請你們,我訂好時間,告訴你。”
言畢,夜尋帶著蘇清婉回到了房裡。
他的房間,不似厲錦天住的奢華總統大套房。
而是一個單間,進門就是床。
蘇清婉坐在床上,他就解開她的衣服。
蘇清婉隻穿著單薄的襯衫,衣服解開,胸口性感的弧度就呈現在他眼前。
他把她衣服褪到手腕,漂亮的香肩上脫臼過的地方呈一圈紅色,很是醒目。
夜尋低下頭,像個忠誠的信徒一樣,虔誠沿著紅色的印記吻了上去。
他的唇微涼,觸碰到她肌膚,宛若觸電一般,叫她渾身都麻了。
“嗯。”蘇清婉揚起頭,用一雙熾熱的眼睛看著他。
“疼?”夜尋的視線轉移到她臉上,隻是看了一眼,渾身的肌肉就緊繃了。
她眼睛迷離,嘴唇微微開啟,彷彿在邀請人親吻。
衣襟敞開,女子嬌柔的身體近在眼前。
空氣中,瀰漫著女子香,視覺嗅覺感拉滿。
一瞬間,空氣彷彿變得稀薄了,夜尋呼吸變得急促。
“婉婉,不要讓别人看見你這個樣子。”
他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唇,“這樣,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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