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蘇清婉怎麼罵,他都不生氣。
“我怎麼都是一條龍,哪裡像是爬蟲?”
他放下酒杯,拿出雪白的手帕,擦了手指。
把手帕丟在一邊,抓住蘇清婉的手,往她下腹按。
“它都站了一天,想你想得不得了,你檢查一下,看看是巨龍還是爬蟲!”
蘇清婉手上用力,還沒來得及下死手。
厲錦天就痛得蹲下去,冒冷汗。
蘇清婉冷視著痛得面目扭曲的厲錦天,“厲總,現在是什麼?金針菇了,哈哈哈……”
她笑得肩膀發抖。
蘇清婉嫌棄地在洗手檯上洗手,“你真噁心。”
厲錦天好不容易捱過疼痛,站起來對著蘇清婉的背影道:“婉婉,你猜一下,這一條船的目的地。”
蘇清婉一邊用紙巾擦手一邊回頭盯著厲錦天,“你說。”
“剛剛趙麟打來電話,願意和我合作,我隻需要把你們送到碼頭,那個男妖精,就沒了。”
厲錦天聳了聳肩,“你知道,我是捨不得你的,我也容易心軟,隻要你求我,我就拒絕趙麟。”
厲錦天把蘇清婉控製在身體和洗手檯之間,低頭盯著她漂亮的眼睛。
“婉婉,現在用你的唇給我解渴,我就命令人,把船掉頭。”
蘇清婉很冷靜地回答:“親了你之後呢?解開你的衣服,吻你的胸膛,跪舔你,讓你得到快樂?”
厲錦天想到那個畫面,婉婉這樣牛逼的女人,肯跪在他腳下……
剛剛被蘇清婉險些廢了的地方,瞬間來精神了。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是樂意配合的。”
厲錦天眼神癡迷地盯著蘇清婉漂亮的唇。
兩人挨著很近,他能聞到她唇瓣的芬芳。
以前,她是他的,他想親就親,想抱就抱,想什麼時候得到都能。
如今,她不愛他了,不願意把她最甜最美的身體給他,他越發的想要。
隻是這麼看著,厲錦天就有些失控,他等不了她主動吻他。
“婉婉,别拒絕,讓我嚐嚐的滋味兒,是不是和我想象中的一樣甜。”
厲錦天低頭對著蘇清婉嬌豔欲滴的唇瓣就親。
蘇清婉剛要抬手,攻擊厲錦天的胸口,就聽見夜尋的聲音。
“厲總,你要強吻我的未婚妻。”
蘇清婉抬眸,就看見夜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甲板上下來,慢慢地走下樓梯。
一眨眼,他就到了厲錦天身後。
一股無形的壓迫力從夜尋身上傳來,一瞬間,彷彿空氣都彷彿稀薄了。
這樣的夜尋,蘇清婉很久沒見到了。
她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穿著一襲黑衣,站在樓上居高臨下。
黑衣在他身上,輕飄飄的,無風自動。
他長身玉立,俊美傾城,冷酷如冰。
那一幕,在蘇清婉的記憶深處,永遠也無法忘懷。
厲錦天察覺到危險,自然不敢背對著夜尋。
雖然夜尋是體製內的人員,做任何事情都講法律講規矩。
可是誰知道他會不會衝冠一怒為紅顏!
厲錦天轉身,用身體把蘇清婉擋在身後,擋住夜尋看她的視線。
“夜尋,我和婉婉十年的感情,不是夫妻,勝過夫妻,你明爭暗奪,以為我厲錦天是泥做的,能任由你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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