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想起做主播的。”
薄靳淵的話題轉的太快,差點讓溫軟沒反應過來。
前一刻還在問她結婚的事,結果一下就轉到工作上了。
她刺激到他了?
不可能吧。
“沒錢,窮?”
溫軟覺得自己回答的挺認真的。
當初確實是這個原因,沒錢窮,想養活自己跟幸運。
後來跟祁宴和好之後,她的心態就發生了些改變。
以至於她後面工作起來,其實狀態更好一些,沒那麼急功近利了。
再加上有祁宴的指導,便安排的更有條理了許多。
薄靳淵怔了下,大概沒想到她能這麼誠實。
“理解。”
“那薄影帝你呢,從小的夢想嗎?”
“因為我記得薄影帝是正兒八經的科班出身。”
“是…别人的夢想。”
薄靳淵沉默片刻,思緒飄遠,連聲音都變的不真實起來。
溫軟:“?”
“别人的夢想?”
為了完成别人的夢想是拍戲?
這好像涉及到薄靳淵的隱私了。
她想換個話題。
沒想到薄靳淵又把剛剛的話題扯了回來,“你跟你老公怎麼認識的,同學,青梅竹馬?”
“我哥保媒。”
溫軟言簡意賅。
心裡糊塗就嫁了。
那時候的她其實隻想找個人逃離溫家。
但後來發現隻是從一個火坑跳入了另外一個火坑。
而唯一能庇佑她的隻有祁宴,所以她才緊抓著祁宴不放。
她現在想想都不能確定那時候的她是否真的喜歡祁宴,還隻是把他當成救命稻草。
“你們的感情一直這麼好嗎?”
“也不是,總有磕磕絆絆,不過現在挺好的,我很愛他,他也很愛我,我覺得這就夠了。”
至於以後如果真不愛了,她也能有抽身離開的勇氣。
不至於像之前那樣離家出走,連吃飯的錢都沒有。
“那你......”
後面薄靳淵再問,溫軟就沒回答了。
不是故意不回答,實在沒撐住睡著了。
半夜三點。
山裡異常安靜,甚至都能聽到某些小蟲子在地裡翻來翻去的聲音。
陶芸芸偷偷的出了帳篷。
她手裡捏了條蛇,活蹦亂跳的那種。
誰能想到外表柔弱,動不動就哭的她,居然可以徒手抓蛇。
而且這條蛇她從帳篷裡拎出來的,也不知道抓了多久了。
陶芸芸拎著蛇走向了溫軟帳篷所在的位置。
隻是還沒到地方,保鏢便發現了她。
“站住!”
一個保鏢原地值守,另外一個保鏢快速上前兩步冷著臉看著她低聲嗬斥,“退回去,否則别怪我不客氣。”
“大哥,我沒想做什麼。”
陶芸芸將那條蛇藏在身後,衝著保鏢拋了個媚眼,又往前挪動了兩步,“是這樣的,白天錄節目的時候我不是惹了溫老師不快嗎?”
“我心中十分愧疚,所以過來想找你們打聽下溫老師的喜好,想買點東西給她賠罪。”
“你能不能......”
陶芸芸一邊跟保鏢套近乎,一邊試圖繼續往前走。
保鏢的臉色已經很冷了,伸手攔住了她。
“哎呀!”
陶芸芸突然蹲下了身子,喊了一聲,摸著自己的腳嘟囔,“腳崴了。”
“大哥,你......”
保鏢看都沒看她,丟下一句警告,“離我們太太遠點。”
而後便回去繼續守著了。
陶芸芸直接趴在了地上。
她低頭擺弄了下那條蛇,然後悄悄的鬆手。
那條蛇在原地停留了片刻,擺動身子似乎在尋找方向。
大概過了幾秒,最終確定了方向,朝著溫軟的帳篷爬了過去。
那條蛇顏色很奇怪,幾乎和大地一個顏色,再加上晚上天暗,根本發現不了。
此時溫軟陷入了熟睡中,夢裡有一條蛇朝著她張開了血盆大口。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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