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擔心溫軟出事,急忙推門進去。
屋內衣服散落一地。
溫軟正在行李箱裡扒拉衣服。
隻是她醉的太厲害,意識迷離,腳步虛浮,摔了好幾次。
衣服丟的到處都是,也沒找到合適的。
溫軟氣哭了。
“我要洗澡,我的衣服呢。”
“我沒有衣服穿了嗎?”
“我為什麼隻有這幾件衣服了,祁宴不愛我了,他不給我花錢,我沒錢買衣服了,我好慘......”
說著便哭了起來。
祁宴:“......”
他又惹著這位小祖宗了?
他的卡不是在她那,讓她隨便刷嗎?
她喜歡的品牌每次都是按時新款的。
她還有專用的服裝設計師,隻為她一人服務。
“口紅呢,口紅也沒了,祁宴也不給我買。”
“我沒錢吃飯了,祁宴也不給我錢。”
“祁宴的錢呢?”
溫軟坐在地上自言自語,“給秦洛瑤了?”
“還是給他媽了。”
祁宴:“?”
好了,他知道癥結所在了。
溫軟同意跟他去英國的時候,他以為兩人已經和好如初,不會再追究以前的事。
那段時間溫軟也沒再提過秦洛瑤。
他真以為這事過去了。
直到今天看到她喝醉痛苦又無助的模樣,才知道他們之間有那麼多誤會沒解開。
那些不曾存在卻被人虛構出來的過往,早在她心裡成了印記。
以至於她這會醉的意識不清楚,還沉浸在痛苦裡。
祁宴蹲下身子摸了摸溫軟的腦袋,而後彎腰將她抱了起來,“沒給别人花,隻賺錢養你一個就夠了。”
“我們去洗澡。”
“沒有秦洛瑤,沒有白月光,自始至終就隻有你。”
祁宴低頭吻上姑娘柔軟的唇,無奈輕歎,“軟軟,你就沒試著相信我一回?”
她不肯說,也不肯問,大概是對她從未有過完整的信任。
她不敢問,怕得到失望的答案。
但凡她多提一句,他都不會讓她委屈的憋悶到今日。
溫軟趴在祁宴懷裡,迷迷糊糊的看著他沒有說話,漂亮的眸子裡盈滿了水霧。
祁宴又無奈又心疼,根本抵不住她這樣無辜又委屈的眼神,最後也隻能主動投誠,“好,是我的錯。”
“是我沒解釋清楚,讓你受委屈了。”
“洗完澡我們好好睡一覺,明天上了飛機我再慢慢跟你解釋好嗎?”
她那什麼亂七八糟的出軌備忘錄,也該刪掉了。
祁宴抱著溫軟去了浴室,打開花灑調好水溫給溫軟洗澡。
被水一衝,溫軟總算清醒了幾分。
她抬眸,眸光潤潤的看著祁宴,委屈的開口,“你為什麼不早解釋?”
“你讓我痛苦了那麼久。”
“我以為當初結婚,隻是因為兩家聯姻,溫家隻有我一個女兒,你别無選擇。”
“你想跟溫家聯姻,看得上也得娶,看不上也得娶。”
“我們結婚沒多久,你就出國了,你甚至都沒主動聯絡過我。”
“你每次回來,也隻是在我那睡一下就走,你讓我以為我隻是你一個泄慾的工具,隻是一個......”
祁宴低頭堵住她的唇,不許她說這樣的話輕賤自己。
他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深入又火熱的探索著獨屬於他的味道與甜蜜。
兩人的身體貼合在一起,唇齒相依,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軟軟......”
祁宴放開溫軟,垂眸看著她,黑漆漆的眸子裡慾望升騰。
“隻有你,隻要你,沒有别人。”
“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永遠隻有你一個人。”
他低頭,吻上她漂亮的眼眸,一路向下吻去,聲音低沉,“我錯了,不要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簡簡單單的一句道歉,卻足以擊垮溫軟緊繃的心理防線。
她伸手摟住祁宴的腰,踮腳抬頭主動迎了上去。
浴室內的溫度逐漸升高,溫軟白皙的小臉悄悄爬上了一抹紅潮,可愛的誘人。
祁宴再也忍不住,他雙手用力將溫軟抱了起來。
溫軟修長筆直的腿順勢纏在他腰間。
兩人維持著這個姿勢,瘋狂的親吻著糾纏著,彷彿要將彼此徹底融入到自己身體裡一樣。
祁宴眸光深邃,他將懷中的姑娘牢牢的禁錮在獨屬於自己的一方領地裡,用力探索著每一處角落,霸道汲取著姑娘獨有甜美和嬌媚。
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曖昧的氣息如同一道催動情慾的符紙,一旦爆發,便是天崩地裂,不可收拾......
“嗚嗚嗚。”
“祁宴,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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