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又跟你偶遇了是嗎?”
“是。”
“哪那麼多偶遇啊,你們倆是連體嬰兒嗎,走哪都一起?”
這麼多次巧合,也難怪溫軟不肯相信祁宴。
祁宴點頭,態度誠懇的反思自己的錯誤,“這事現在想起來確實反常,她當時還故意問我跟你是不是吵架了。”
“軟軟,我除了對工作上的事情上心以外,對别的事情確實沒付出任何精力,也包括…對你。”
“軟軟,我知道我錯在哪了,我會改的,看我表現好嗎?”
如果不是今天溫軟心情不好喝醉了跟他吵,說出這些。
他大概真的永遠都不會知道曾經發生了什麼。
“還有嗎?”
“我們先把你備忘錄上的事一一解決了,剩下的賬你慢慢跟我算。”
祁宴目光溫柔的看著眼前的姑娘,伸手為她擦去眼角的淚水,耐心等著她又一輪的審判。
她所疑惑的和不解的必須要全部解決掉,證明自己確實沒出過軌,才能談别的。
如果他連和溫軟之間的誤會都解釋不清楚,那溫軟也沒必要給他改過的機會了。
“那這個也待狡辯。”
“因為都是你在說,並沒有什麼實質證據。”
溫軟在旁邊寫了個待狡辯三號。
祁宴:“......”
“還有嗎?”
“我看看。”
最讓溫軟誤會的大概也就是這幾件事。
尤其是白月光這一點......
之後也就是些群裡的聊天記錄。
再後面祁宴接她回去,秦洛瑤便沒再出現在她生活裡了,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直到這次直播又殺了回來。
祁宴耐心的跟她解釋著每一條她疑惑的點。
祁倦在一旁打了個酒嗝,“大嫂,首先我是堅定站在你這邊的,不過我哥跟秦洛瑤那些應該真的是傳言。”
“之前我們幾個還求證過這事,我差點被我哥打了。”
“他從小就是個死人臉,對女人根本不感興趣,學校裡那麼多人追他,也沒見過他身邊有哪個女孩。”
“所以我以前還以為他有…功能障礙。”
溫軟瞪大了眼睛。
祁倦撓撓頭,“你們結婚以後,不也不怎麼住在一起,我就更懷疑了。”
祁宴臉色一冷。
祁倦躲的有些遠了去說,“直到後來我哥跟舔狗似的死乞白賴的追你,我才確定他是個男人的。”
祁宴:“......”
祁二少真是這樣懷疑的,隻是他不敢透漏半分,怕被親哥宰了......
如果不是今天喝的有點多,他大概也不敢說出來。
祁宴這個條件,身邊的愛慕者實在太多了。
那些愛慕者使勁渾身解數,什麼樣的手段都有,可愣是沒一個能近祁宴的身的。
大家一起出去聚會唱歌喝酒,夜場裡總要幾個女孩陪著,唯獨祁宴身邊從沒有過女伴。
哪怕哪個有心機的坐的離他近一些,都會被趕出去。
綜合來看祁倦隻得出一個結論,能這麼多年一直坐懷不亂的,肯定那方面有…障礙,可能不頂用。
“大嫂你不知道,我以前甚至想,想......”
“想什麼呀?”
溫軟趁著祁宴不注意,拿起桌上的二鍋頭,仰頭給自己來了一杯。
“咳咳咳。”
她根本喝不了烈酒,嗆的眼淚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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