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軟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
自己罵自己?
她一定是被祁宴親糊塗了。
“不用處理,這是軟軟給我的愛的印記。”
祁宴怕她心裡難受,變著法開解她。
溫軟訕訕一笑,嫌棄的推開祁宴出去了。
她還是去找醫藥箱比較好。
祁宴太油膩了!
從哪學的詞?
被推開的祁總一頭霧水,他打開手機找到了名為追妻一百式的文檔看了眼。
難道不對嗎?
這可是追妻一百式裡的經典語句。
祁總為了看這玩意方便,不僅讓江玄列印了好幾份,分别放在了公司、書房、臥室。
還讓江玄發了源文檔給他,不但方便他隨時查閱,還能根據情況修改。
比如今天這話情話明顯是失敗的,他便編輯了下文檔,特意把剛剛那句話用了紅線標記,後面還加了備註:不妥。
裡面有效的招式,他都會加粗加顏色,根據有效程度,還分一級二級三級,每一級的標記顏色都是不同的。
比如親親抱抱這種就屬於很有效的方式。
當然最有效的還是撒嬌,拚命撒嬌,不要臉的撒嬌。
這一條被祁總標註為終極絕招。
溫軟讓管家幫忙找了醫藥箱出來。
她隻拿了碘酒和棉簽以及幾個創可貼。
祁宴見溫軟回來,急忙收起了手機。
他標註的那些…羞於見人。
溫軟幫祁宴處理傷口,奈何祁宴的袖子不聽話,挽上去好幾次都滾落下來,非要遮住傷口那不讓溫軟上藥。
“祁宴,你衣服袖子怎麼回事?”
溫軟急了,碘酒都倒在了祁宴袖子上。
祁宴皺眉看著自個的衣袖,和媳婦同仇敵愾,“撕了它?”
“居然敢欺負我們家軟軟,它就不該存在。”
“撕拉!”
誰想,祁宴這話說完,溫軟伸手就把祁宴的襯衫給撕了。
撕完衣服,祁宴愣了,溫軟也愣了。
她看著祁宴身上破破爛爛的襯衫,以及裸露在外的腹肌和人魚線沉默了三秒,嘟囔道:“那,我就是想幫你脫個衣服,誰知道......”
她就是想幫祁宴把襯衫脫了,袖子太礙事了。
哪知她一急力氣大了,襯衫直接扯開了。
“太太,這還有止血的藥,您忘記拿......”
臥室的門沒關,管家走到了門口,手裡拿了瓶藥。
進來是真沒進來,門口已經目睹了一切。
管家和溫軟兩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從彼此臉上看出了一絲難言的尷尬。
“我走錯門了。”
管家反應過來,彎腰把藥放地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假裝從未來過的樣子。
事實上他放藥的時候,還偷瞄了一眼祁宴的衣服,心裡:嘖嘖嘖,到底是年輕精力好啊。
溫軟:“......”
“祁宴,陳管家剛剛嘲笑我!”
沒錯,她從陳管家眼裡讀出了嘲笑。
祁宴笑看著她,語氣裡全都是寵溺,“他嘲笑你什麼說來聽聽,我給你出氣。”
“他,他笑我......”
“笑我力氣大!”
“哦。”
祁宴點頭,拿起手機,“嗯,我現在就扣他工資。”
見祁宴真要打電話,溫軟一把奪過他的手機,“别鬨了。”
“衣服撕了正好,省的礙事,我去拿止血的藥,你乖乖脫了等我啊。”
溫軟隻是為了緩解尷尬,才故意說管家嘲笑她,哪能真讓祁宴扣管家工資。
陳管家對她一直很好的。
溫軟深吸一口氣,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去拿放在門口的那瓶藥了。
拿了藥之後,立刻關了房門,還認真檢查了下,生怕有人再闖進來。
她安心了些,情緒也恢複了正常,轉身朝著床邊走去,“好啦,祁宴我們......”
溫軟轉頭看到祁宴的樣子,要出口的話瞬間改成了,“你有必要脫的這麼…光嗎?”
除了那條新換的四角褲,身上再無一物。
他甚至還伸手要去脫下最後一絲遮擋物......
溫軟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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