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祁宴一來,他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了。
“這地太小了,就不打擾諸位辦公了,辛苦。”
祁宴神色淡淡的開口。
這畢竟是派出所,收拾人也不能在這收拾。
而且地也確實小,施展不開。
見此,陳總忙道:“祁少,我,我那有地,您請您請。”
溫軟正想跟祁宴走。
不想祁宴卻是彎腰當眾將她抱了起來。
溫軟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我自己能走。”
“怎麼走,受沒受傷自己知道嗎?”
祁宴皺眉,滿眼心疼。
“於木!”
溫軟著急道:“於木傷的太重了,先送他去醫院吧。”
“醫生還有幾分鐘就到,給他檢查一下,再帶他去醫院治療,不用擔心。”
祁宴在路上已經安排好一切了。
溫軟回頭看了於木一眼。
於木忙道:“沒事沒事,有祁少的人陪我,我不會有事的。”
“等我到了醫院給你打電話。”
溫軟這才放下心來。
祁宴抱著溫軟過了馬路,引來路人紛紛側目。
但他一點不在意,把溫軟護的好好的。
杜瀟瀟見勢不妙想跑來著,沒跑成。
現在所有人,包括斷了一條胳膊的張少也都跟著去了遠色總部。
陳總特意把會議室讓了出來。
他現在隻是儘量安撫好這位的情緒,希望這位心情多少能好點。
不然他真怕一會遠色總部都給拆了......
杜瀟瀟一臉嫉妒的看著溫軟。
她還沒弄清楚溫軟什麼身份。
她更不知道祁宴什麼身份。
張少這種普普通通的富二代,已經是她能接觸到的最頂級的圈層了。
剛進屋,張少就差點給跪了,“祁少,我錯了我錯了,我是真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人。”
“如果我知道,您就是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她不敬啊。”
祁宴這會沒功夫理他。
他把溫軟放在沙發上,皺著眉頭檢視她身上的傷。
“這,這,還有這都傷到了。”
溫軟:“......”
祁宴所謂的傷就是她手背上的擦傷,額頭上磕了下,指甲斷了一小塊。
“沒…什麼大事。”
“怎麼叫沒事?”
祁宴皺眉,“你受傷了。”
“......”
祁宴較真的溫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位小姐她......”
齊總監突然開口想說句什麼。
“滾!”
話還沒說完,就被祁宴嚇的閉嘴了。
在場所有人都看到了這位北城的太子爺是如何上演變臉絕技的。
前一刻還在那溫柔細心的給心愛的姑娘檢查傷勢。
下一刻就讓人滾。
“祁宴,人呢?”
“軟軟!”
眾人懸著的心還沒放下來。
外面就傳來陣陣怒吼聲,以及工作人員蒼白無力的阻攔聲。
溫軟愣了愣,“我二哥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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