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不耐煩的看了杜瀟瀟一眼,“我才是遠色的CEO,遠色我說了算。”
“我本來定的就是跟溫小姐簽約和你沒有任何關係,遠色是絕不會和你這種人合作的。”
杜瀟瀟氣哭了,神色不滿的看著孫總,去抓孫總的袖子,“您說了這個合作是我的,是您叫我過來簽約的。”
“我可是明星,明星!”
“是她一個小網紅能比的嗎,這事您答應我了,不能反悔的。”
杜瀟瀟不分場合的就開始哭訴,惹的陳總頭疼不已。
他在公司職位不低,可也不能跟大老闆抗衡。
他瞞著大老闆換合作人已經很說不過去了。
結果這個杜瀟瀟還敢在大老闆面前鬨。
她是傻子嗎?
她以為自己才是大老闆嗎?
“吵什麼呢,這是派出所,不是你們家。”
“你這筆錄還做不做了?”
杜瀟瀟本來在做筆錄,但她高傲的不肯配合,磨磨蹭蹭坐了許久都不願好好說。
這還沒回答幾個問題,就又站起來吵鬨。
民警實在看不下去了。
“不做!”
杜瀟瀟本就心情不好,還被民警一番吼,瞬間暴怒,張牙舞爪的衝著民警叫,“我又沒什麼錯,我做什麼筆錄?”
“你們等著被停職吧!”
她口氣大的很,眼瞧著靠不上孫總。
便又拿出手機跑一邊打電話去了。
這一番操作連警察都看愣了。
這背後是多大的靠山這麼橫?
總不至於是他們所長吧,或者再往上?
但杜瀟瀟就是囂張的很,拒不配合,打了一個又一個電話。
溫軟倒是不著急她去找誰,找什麼關係。
她擔心的是於木的傷勢。
“怎麼樣,你要不要先去醫院?”
於木搖了搖頭,“皮外傷。”
“祁總那邊過來挺遠的,你别害怕啊。”
都這時候了,於木還想著安慰溫軟。
畢竟溫軟是個女孩子,被那麼多人圍著打。
他現在想想都後怕的很。
如果不是民警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杜瀟瀟的大靠山比祁宴來的要早幾分鐘。
那人一進來,溫軟就覺得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來人是個年輕男人,二十六七歲的樣子,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抽著煙,步伐吊兒郎當,看上去確實很囂張。
“張少,你可來了,她欺負我。”
“嗚嗚嗚。”
杜瀟瀟直接撲了過去,哭的梨花帶雨。
看的在場眾人一臉愕然。
尤其是剛剛還被杜瀟瀟糾纏的孫總,看到杜瀟瀟轉身就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懷抱,整個人尷尬不已。
“别哭了别哭了。”
“誰膽子這麼大敢欺負你,讓我瞧瞧,弄不死她!”
張少放下狠話。
杜瀟瀟搖手一指,指著坐在那的溫軟罵道:“就是她,不但打我,搶我的合約,居然還揚言讓我把牢底坐穿,她以為法院是她家開的嗎?”
“我剛剛打電話給你,她還譏笑我,說我找的男人肯定沒什麼本事,隻是嚇唬人罷了。”
“她不但看不起我,還看不上您呐!”
溫軟:“?”
這些人都這麼喜歡撒謊的嗎?
後面的話她有說過一個字嗎?
張少......
她總覺得似乎在哪見過這人,但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乖。”
張少摟著杜瀟瀟的腰,當眾在杜瀟瀟臉上親了口氣,安撫道:“交給我解決。”
“我長這麼大,還沒碰到有人敢在我面前耍橫的。”
張少轉頭望去,目光定格在溫軟臉上,“就是你欺負......”
他的話戛然而止,愣了下才道:“這妞居然這麼漂亮?”
他一把推開杜瀟瀟,走到溫軟面前,一臉垂涎的盯著溫軟,目光流氓的很。
於木站起來,擋在溫軟面前,警惕的很,“你乾什麼?”
“滾開!”
張少不耐煩的吼了一句。
“鬨什麼,把這當菜市場了?”
民警見張少不懷好意的逼近溫軟,瞬間怒喝一聲,“你想乾什麼?”
“這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嗎?”
張少猖狂的很,“私人恩怨,别管啊。”
“你們知道我爸是誰嗎,敢這麼跟我說話。”
他絲毫不理會民警的怒火,而是笑看著溫軟道:“這樣,陪我一晚今天的事就算了,如何?”
說著,他便伸出了手想去摸溫軟的臉。
砰!
張少身子猛地前傾,飛了出去。
溫軟站在他對面,差點被撞飛。
關鍵時刻,有人拉了她下一把。
下一刻她就落在了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裡。
溫軟下意識的抱緊那人,情緒一下沒控製住哭了,“祁宴,你怎麼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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