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冷笑一聲。
我一愣。
接著他一把拉到身前,一隻手鉗住我的下顎。
攥的很緊,不疼,但無法掙脫。
且隻能被迫抬起頭,我能隱約看到他臉部的輪廓,卻看不清他的五官及眼神。
隻是能感覺到一道冷厲森寒的目光落在我臉上。
“無情無義的女人。”
他似歎息,似感歎。
我試圖推開他,無果。
氣急敗壞的質問。
“你到底要乾什麼?”
“人人都說,女人冷酷起來最是絕情,我原來還不信,現在看,還真是這樣,這麼快就有了新歡,現在是和他約會,看煙花,下一步,是不是就要住在一起了?”
我難以置信的睜大眼,這話無疑是對我的一種揣測和羞辱。
憤怒到極致,我忽然冷靜下來。
“慕總,你以什麼身份質問我?前男友嗎?”
“不行嗎?”
“可你不是也有未婚妻了嗎?”我淡聲提醒,儘管現在無法掙脫,可我仍然拚命用雙手阻隔在中間。
試圖拉開一些距離。
隨著我這句話說完,空氣似乎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寂靜。
有什麼東西在空氣中發酵,可能的讓我感到危險,想要逃離。
下一刻,灼熱的吻落下來。
柔軟,滾燙。
他的唇和他這個人截然不同,沒有一絲一毫的鋒銳與冷冽,柔軟的能讓人瞬間沉淪。
但他的攻勢卻比他這個人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猛烈迅速,凶狠霸道。
讓人毫無反抗之力,甚至沒有一絲喘息的餘地。
片刻迷離,一陣冷風襲來,吹得我一個激靈。
瞬間清醒。
我費力騰出手,打在他臉上。
一記清脆的耳光聲。
一切戛然而止。
我後退一步,靠在牆上,整理著急促而慌亂的呼吸,唇上麻酥酥的,還泛著一絲疼痛。
這傢夥一定是屬狗的!
他咬我!
耳邊忽然傳來砰的一聲,我下意識抬頭看去,瞳孔一縮,高大挺拔的男人半坐在地上。
脊背靠著牆壁,頭低低的垂著。
不會吧?
我一巴掌把他打暈了?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這一掌有這樣的威力?
聞著空氣中濃重的酒氣,再聯想他剛才反常的舉動,恐怕,他這是醉的很了。
這個煩人的酒鬼!
真想把他扔在外面,就這樣任由他自生自滅,現在雖是夏天,可傍晚樓道裡陰涼潮濕。
讓他住一晚,保證第二天會感冒。
對,不管他!
......
我將人費勁巴拉的拽進屋裡,一個半昏迷的男人有多沉,我今天算是有所體會。
好不容易將人放在沙發上,我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為了不驚動奶奶和媽媽,沒敢開燈。
隻能就著茶幾上昏黃的燈光,瞧見了他俊朗面容上微微泛著紅,薄唇微微開著,顏色紅的不正常。
剛才的畫面又在腦海中閃現,我忙甩了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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