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一個戲精一個瞎子說話,迫切的想要離開這裡。
“我讓你走了嗎?”
卻有人不依不饒。
我回頭,和慕北川冷漠不滿的目光對視,看了眼他懷中的女人,“你們倆......還真的挺般配。”
這句話,由衷的。
這一次,任由慕北川說什麼,我都沒回頭,帶著安旭冬離開了這場令我們感到窒息的訂婚宴。
離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報警。
原本是打算去醫院的,但上車後,我和安旭冬都發現身體內的藥效似乎在慢慢消失。
那種不受控製的感覺消失了。
與此同時,我也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
“抱歉,何小姐,你說的事情,我們查過了,但沒有什麼實質證據,我們無法立案,您還是再回想一下是否有決定性證據吧。”
我之所以報警,就是希望警察可以找到證據。
現在要我自己去找,我怎麼可能找得到,慕鶯又不是傻子,肯定把證據都清理乾淨了。
我心中五味雜陳。
憤怒,無力,皆有之。
難道家世好,就真的可以為所欲為嗎?
這種想法,在我在家門口不遠處遇到傅北川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黑色豪車停在路邊,他就靠在車旁。
長身玉立,俊朗不凡。
我很累,也很餓,原本是出來買菜的,這會兒急著回去吃飯,當然不想搭理他。
低著頭,相當做沒看見,直接離開。
他卻看到了我。
“何歡。”
我停下腳步,慢吞吞轉身,“慕總有事嗎?”
慕北川緩緩行至我面前,目光居高臨下的落在我的臉上,“你羞辱陳畫,逼她下跪。她到現在還無法釋懷,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交代?”
害人者,向被害人要交代。
多可笑啊。
我想著,就真的笑出了聲:“慕總,你沒事吧?”
慕北川臉色一沉。
“你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事嗎?”我忍耐著將手中的菜扔在他臉上的衝動,“昨天,你妹妹將我和安旭冬關在一個房間,然後帶了一群人,你認為她是來乾什麼的?”
不等他回答,我就替他說了。
“總之不會是來跟我們聊天的,還有,昨天我報警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不是陳畫做的。”
他斬釘截鐵的說。
我怔怔的看著他,這張臉,我從陌生看到熟悉再到深愛。
如今,終究是迴歸於陌生。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忽然丟給我一張卡,我心裡咯噔一下,竟有些不敢去看他。
我有預感,他不會說什麼我喜歡聽的話。
“裡面有一筆錢,你拿著,之後不要再做訂婚宴上那種事情,如果你很缺錢,就努力工作,走捷徑會讓人瞧不起。”
“我做什麼了?”
我艱難的問。
他夾著煙,吸了一口,吞雲吐霧時,清冷的聲音徐徐響起。
又似冰冷的利刃,刺穿我的脈搏。
“做人,要潔身自好。”
“我怎麼就不潔身自好了?”
我缺錢,我認。
但我自認每一分錢都是自己賺來的,過得在艱難的時候,也沒有想過出賣身體或靈魂。
他憑什麼這樣說?
也不知我哪話激怒了他,他的眼中出現一抹譏誚與嘲諷。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他眯著眼眸,盯著我半晌,似乎想起來了。
“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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