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秦陽和鞠雅麗相鄰而坐,鞠雅麗想拍他的大腿很容易,一伸手就拍到了。
秦陽被她小手拍到大腿上,心頭打了個突兒,敏銳的覺察到,她在一步步拉近跟自己的關係,估計最終目的也是想把自己發展為她的裙下之臣,那樣她也就能掌握自己手中的權勢,看來之前劉培說的一點都沒錯啊,這女人就是個官場交際花,心裡厭惡之極,面上卻還得跟她虛與委蛇,湊近她小聲道:“你要這麼說,那我以後就叫你一聲鞠大姐啦。”
鞠雅麗見他不排斥自己與他身體親密接觸不說,反而還主動拉近和自己的關係,也就相當於是主動投向自己的懷抱,立時心花怒放,眉開眼笑,對他附耳撒嗔道:“姐姐就姐姐唄,叫什麼大姐呀,我歲數很大嗎?以後私下裡你就喊我雅麗姐,或者直接喊姐。”
話剛出口,楊傑打趣二人道:“嘿,我說兩位,你們交頭接耳的乾什麼呢?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呀?要真不能當著我們的面說,那我們就先撤了,留下你們倆儘情說悄悄話。”
餘下人等都笑起來,鞠雅麗也嗬嗬一笑,反詰他道:“我跟秦主任這個大帥哥說幾句悄悄話不行啊?楊財神你要是吃醋就明說,我可以坐過去跟你也說幾句悄悄話。”
楊傑一本正經的擺手道:“還是算了吧,你這個大美女要是坐過來,我怕我把持不住。”
眾人聽了又笑,秦陽目光無意間掃過甄潔的臉,見她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心頭忽然一跳:“糟了,我剛才和鞠雅麗耳語的情景肯定也被她看到了,她要是誤會我自甘墮落和鞠雅麗勾搭上了怎麼辦?”
讓鞠雅麗打了這麼一個岔,秦陽也不好再問馬評估師有關企業在資產債務上面造假的事了,何況今晚也已經試探出了一些東西,再試探下去很可能引起鞠雅麗的懷疑,便轉而和眾人說起閒話來。
不一會兒菜肴陸續端了上來,酒水鞠雅麗已經準備好了,都是上等的茅台,甄潔客串服務員給每人倒了一杯,自己也將酒杯倒滿,眾人這便吃喝起來。
席間鞠雅麗、楊傑等人著意恭維秦陽年少得誌、位居高位,還備受市領導的厚愛,奉承話一句接一句跟不要錢似的往他耳朵裡送,又不時給他夾菜敬酒,將他都捧到雲端上去了。
秦陽儘管沒有得意忘形,但眼睛看著眾人的奉承嘴臉,聽著眾人的動聽話語,心裡也是自得到了極點,誌得意滿之情與去年在仙渡鎮升任副鎮長後跟著楊月蓉吃的那場酒宴相比,增了不知幾重。
值得一提的是,甄潔並沒有怎麼恭維他,隻是老老實實地扮演服務員的角色,給他續茶、倒酒、夾菜,偶爾才跟他說笑一句。
可她越是這樣低調,秦陽反而越欣賞她,本身就是一個超級大美女,又知道在什麼場合該乾什麼事該說什麼話,不張揚不多話,誰不喜歡這樣的女人呢?不過他對伊人隻是純粹的欣賞,而並沒有半點不軌之心。
經曆的女人多了,他已經發現,喜歡一個女人,未必非要跟她上床,上完床反而就失去了曖昧感,而這種朦朦朧朧的曖昧感才是兩性之間最吸引人的地方。
酒宴結束後,鞠雅麗和楊傑爭著要送他回去。
秦陽今晚喝得不少,現在酒意上湧,不想說話,就婉拒了二人的好意,謊稱已經有人來接,讓他們先走,隨後打了輛車回家。
到家後,若旖見他雖然沒有喝醉,但一身酒氣,熏不可聞,苦笑不已,道:“你這調到市裡了,酒場也開始多起來啦,以後還不得每天一斤酒?”
秦陽哈哈笑道:“保證不會,老婆大人你放心吧,能不去的酒場我儘量都推掉,保證不讓你擔心!”
在自覺性這方面若旖還是挺信任他的,聽後微微一笑,回臥室後幫他寬衣解帶,給他拿出浴巾。
“你這都懷胎三月了,肚子也起來了,以後就少動吧,浴巾我自己還拿不了嘛。”
秦陽說著把她扶坐在床邊,把她上衣拉起露出肚子,側頭把耳朵貼上去聽了聽。
若旖好笑不已,道:“這還不到三個月呢,既沒胎心,也不會動,你聽什麼?聽我肚子叫麼,嗬嗬。”
秦陽起身歎道:“這也太慢了呀,還要再等七個多月,要是三個月就生該有多好。”
“三個月就生那是貓,你也太著急了吧?”
若旖哭笑不得,說完忽然醒悟到什麼,表情變得曖昧起來,看了看虛掩的房門,小聲問他道:“你這是憋得太久忍不住了?”
秦陽見她誤會了自己那句話的意思,心中暗道一聲慚愧,自己何曾憋過呀,外面那麼多的老婆和寶貝,都快寵幸不過來了,幾乎天天處於吃飽的狀態,又何來忍不住一說?訕笑道:“還忍得住……”
若旖吃吃笑起來,低聲道:“好像過了孕期前三個月,可以適當的做一做。要不你再忍個一兩週,然後咱倆試試?”
秦陽嚇了一跳,忙擺手道:“不行,你豁得出去我還豁不出去呢,萬一導致胎兒流產怎麼辦?”
若旖點點頭,道:“那我今晚小小的慰撫你一下吧。”
秦陽其實不用她慰撫,可既然她難得考慮一次自己的生理難處,那就得老老實實接受,交納公糧,否則真可能被她多心多想……
次早秦陽剛出家門,就接到鞠雅麗打來的電話。鞠雅麗知道他要趕往市製藥廠召開碰頭會,打算順路捎他過去,問他住哪。
正好秦陽的車昨晚停在市政府沒開回來,便把小區位置告訴了她,在小區門口等了七八分鐘就等到了她,上車趕奔位於西興區的市製藥廠。
剛上路秦陽忽然接到劉培的來電,劉培告訴他,這就和司機老魏去接曾祖輝上班,等站完這最後一班崗,就趕赴南興市上任去了,這是跟他作個道别。
秦陽還真有點捨不得他走,畢竟身邊有他這個師哥在,既能幫自己服務好曾祖輝,又能給自己出謀劃策,自己也就能全身心的撲到市製藥廠清算工作上了,不過也不能因此攔著他赴任,跟他說了幾句不能送别的致歉話語,又祝福他幾句,才把電話掛掉。
鞠雅麗把他和劉培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得知劉培要去南興赴任了,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道:“老弟,晚上去我家作客呀,我那有瓶好酒,綿軟香甜,入口滑膩,保證你沒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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