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咕嚕”
許毅文的肚子傳來了叫聲,肚子好餓啊,不過比起餓,他現在應該把火升起來才是重要的。說讓就讓,把火升起來的時侯,猞猁爸爸回來了,回來的時侯嘴中叼著一隻野兔,放在了許毅文的面前。許毅文笑了笑,摸著猞猁爸爸的腦袋,這個真是一頭通人性的猞猁啊,那為什麼它的妻子和孩子會到那麼遠的地方?難道是這個傢夥在跟什麼東西搏鬥,沒有顧及到自已的老婆孩子,或者說就是之前的那條大蛇,它們兩個是天敵?
把野兔烤了,美美的飽餐了一頓,原地縱身一躍,直接來到了大樹的一半的地方,在這裡就看到遠處的雪山了,隻是雪山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樣貌,看這個樣子,雪山上應該發生了什麼情況,導致瞭如此大的雪崩。目光來到了下面猞猁一家三口,自已應該是猞猁爸爸馱回來的,這個傢夥的L型可是比一隻老虎都要大,不然也不可能把自已馱回來。想想跟這猞猁一家是真的很有緣分。
猞猁寶寶現在也逐漸長大了,完美的繼承了猞猁爸爸的基因,全身雪白的,這種可是很稀有的,還在整個西山現在已經被畫成了保護區,國界的地方,也已經隔離了起來,還組建了森林保護的,這些猞猁一家或者說整個西山的動物們都能物競天擇,沒有人為乾擾的情況下,好好的生活了。
再次看向遠方的雪山,許毅文不由得有些感慨,現在的自已內力已經恢複了,還比之前的更加醇厚,果然是那個果實的原因,但是這個果實應該也就剩下這最後一個了吧,自已剛吃下的那一刻,靈魂有一種被拉扯開了的感覺,或許這個就是導致自已靈魂去到了另外一個世界的原因吧。
隻是這次,那種拉扯感,在一個個的呼喚的聲音中的,顯得是那麼的無足輕重了,其實在許毅文昏迷中的這段時間,不光是隻有溫婉那俏皮的聲音在不斷的迴盪在他的腦海裡面,許毅文從半年前甦醒到現在,這些在他人生中走過的人,都或多或少的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面。當然最多的就是那個宋嫣然小朋友了,雖然說現在的地位大不如前了,但是知道還是許毅文這個太爺爺的親傳徒弟,哪怕後面歲歲安安也成為了許毅文的弟子,她可是妥妥的大師姐。
他許毅文是屬於這個世界的,在這個世界有著他的家人,有著他需要守護的家人,他不能像上次那樣一走了之了,再次回到了地面,雪貂從許毅文的口袋裡面爬出來,來到了他的肩膀上,吱吱吱的叫著,也不知道它在說些什麼。
看著這個小東西,許毅文還真感覺有些玄乎,這個小傢夥也太擬人了,會鬨小脾氣,會撒嬌,會興高采烈,這個自已怎麼突然感覺像是養了一個女朋友的感覺。而且他感覺,一路指引許毅文來到這裡的就是這個小東西,這個小東西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山洞那個紅色果實的守護者,隻是為什麼要自已去吃這個紅色果實?難道是它感受到了許毅文身上內力全失了?
有時侯許毅文在想,溫婉的魂魄會不會就在這個小東西的身L裡,所以才會這樣的保護著自已,不過這個也就想想,溫婉可不像這個小東西這樣淘氣的。站起來,看了看時間,是時侯要離開這裡了,或許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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