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國西南春城,這裡是萍南省的省會,也是西南戰區的總部所在地。距離上次西南戰區的行動已經過去一週了,在戰區療養院,之前受傷的老貓,得到了有效的治療,一切恢複都很不錯。上次出擊的人員基本都已經康複,說來也奇怪,對面兩國居然神奇的停戰了,就在溫如故出現在公眾面前的那一刻。
在一個特殊的病房內,一群人正在對著躺在病床上的人進行檢查,而躺著的這個人就是許毅文,在幫他檢查的是這邊負責的李主任,許毅文已經整整昏睡了一週。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檢查不出什麼。
“李主任,許顧問現在怎麼樣了?”
溫如故很關切詢問著,最長的昏迷也就三天吧,如果沒有記錯,這次這麼久,會不會又來個50年,他們兄弟三人可沒有50年的時間能等得起哦。“溫司令,我們始終查不出什麼問題,或許這個屬於正常的睡眠,可以理解為病人自動的陷入了成睡,不想讓别人打擾他”
李主任還想跟這個許顧問好好的聊聊醫術上的事情,特别是對於溫如故的治療和小貓,最主要是小貓,正常情況下,小貓早就已經歸西了,但是他們不知道許毅文用了什麼辦法,居然維持住了小貓整個五臟六腑的循環。為治療爭取了時間,這個是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
“好吧,辛苦你們了,元榮送送李主任”
這幾天都是這個結果,溫如故已經習慣了,他和許念君都已經作好被宋誌誠罵的準備了,說來也起奇怪,明明三人長得那麼像,年紀一樣大,但是一下子就把他們區分來了,宋誌誠是那種你一看到,就會覺得他絕對是個高官的感覺,倒不是因為宋誌誠擺官腔,而且宋誌誠給人感覺就那樣。
許念君給人的感覺就是很好說話,屬於那種說話好聽,人也好看。而溫如故則是那種性子有些急,位高權重以後已經改觀很多了,這個還是宋誌誠罵。
“父親還不醒來,新海那個小魔王就哄不住了”
許念君從外面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溫如故的旁邊,這個病房分為裡面和外面兩間,兄弟兩人坐在外面的沙發上。
“然然嗎?父親帶了她兩個月,加上然然的病也是父親治好的,對於父親依戀這個很正常,小傢夥這是把父親當成靠山了”
溫如故滿眼的擔憂,許毅文可是好不容易甦醒的,如果真的又這樣沉睡下去,不知什麼時候能醒來,那他
可是真的不好交代的。
“誰哄都沒有用,她父母都沒有用,軟硬都不吃,還是成雲用父親的話來壓她,不然這個傢夥真的有可能不吃不喝,等父親醒來,一定要好好的告毅狀,對了英縱呢,我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他了”
許念君想調節下氣氛,要不是宋誌誠離不開帝都,不然早已經到春城來興師問罪了。
“在拚命的訓練,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原本還想說下他擅自出擊的事情,看他這個樣子,我都不好說下去了,真的怕刺激到他,英縱太要強了,之前是,現在也是,他的性子需要磨一磨,不然無法挑起大梁啊”
溫如故歎了口氣,宋英縱有他自負的理由,偶遇名師,嶄露頭角,屢立戰功,這都是他身上的標簽。他遇到的真正的失敗太少了,沒有經曆風雨捶打的,是無可能真正的能扛起大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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