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薑晚寧那個女人。
當年父親將薑晚寧送去了别院住,這個女人一直想要討好父親和哥哥!
做了很多小玩意,想要孝敬他們。
是她拿了這些東西,幫她給了他們。
隻不過是他們非要將這功勞算到她的手上,她自然是欣然接受的。
沒想到,這麼多年了,薑景初居然還將這東西視如珍寶!
若是知曉,這是薑晚寧給的,她還會如此平靜嗎?
薑景初可不知道薑寧音垂下眼眸在想什麼。
他嗓音帶笑:“你今日前來,不僅僅是為了來看看哥哥這麼簡單吧!”
“說吧,還想要乾什麼?”
“哥哥儘力幫你!”
薑寧音淺淺的笑著,指尖立刻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整個人靠近了過去:“我就知道,哥哥對我最好!”
薑景初的確在薑寧音這般靠近自己後,面色微微泛起了紅暈。
他知道薑寧音不是父親親生的。
一直以來,他都......
“哥哥!不知道你可否知曉薑晚寧奶孃的事情?”
薑寧音的聲音倒也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眉梢皺起,頷首道:“自然知曉,父親為了逼迫薑晚寧替嫁譽王,拿那月心威脅,此人應該已經死了!”
薑寧音點頭:“是!哥哥所言的確沒錯!但月心死了就我們幾人知曉!隻是現在薑晚寧一直在查月心的蹤跡!”
“這麼多年,父親一直利用這件事情,讓她將當年的事情,憋在心裡!”
“可若是讓她知曉,月心死了,她不僅會抖露出當年的事情,而且怕是會報複我們!”
“如今母親為了這件事情,被薑晚寧弄得抓進了大理寺,她若真的知曉,到時候我們可就都麻煩了!”
薑寧音也再說完了這一句話後,看了一眼薑景初,見他沒有說話。
她長舒了一口氣:“我知道,這件事情都怪我,若不是我當初一下子後悔了,不想嫁給王爺,才讓父親想出了這麼一個法子!”
“可我當時會這樣,也是因為我實在是害怕嫁過去,就成了寡婦!這以後孤苦伶仃的!”
說到了最後女人開始啜泣了起來。
薑景初本就心疼薑寧音,見她如此委屈的說著這一句話,他當然不可能將這件事情的過錯,安到她的身上。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慰道:“你想哥哥如何幫你?”
薑寧音:“聽聞最近翰林院,在弄朝廷的機密詔製!倘若這詔製丟失和薑晚寧有莫大的關係!”
“她必定會陷入危險的境地,也就沒辦法去查奶孃的事情了!”
“哥哥,你覺得呢?此事可行?”
薑景初的臉倏地沉了下來。
“此事恐怕不可,機密詔製丟失怕是非同小可!薑晚寧倘若被牽連必死無疑!”
“所以寧音,還是......”
薑寧音眼眸裡瞬間蓄滿了水花:“那哥哥,您難道就看著薑晚寧知曉月心已經死了,到時候好來報複我們侯府嗎?”
“她那麼恨我,在知道了這件事情後,一定想要殺了我!”
“我也不求哥哥您非要如何!”
“今日既然如此,那我隻能以死來阻止薑晚寧繼續了!”
說話間,她起身就往一旁的柱子撞去。
薑景初慌了,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腰身,連連點頭同意:“好,我做,我照做!”
薑寧音噙著淚,抿唇不語,看起來可憐極了。
如今薑景初同意了這件事情,薑寧音也就在他的身邊多呆了會,便轉身離開了。
而薑景初也是頭疼著,此事如何扯到薑晚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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