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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非常的像了,那大哥是怎麼一下子就區分出來的啊?”
“薛迎芳好像事先就已經察覺到了皇上安排那四個人入衍王府,是要針對他,亦或是利用他來做什麼,便在此前幾日與我私下相處時,言行舉止都十分的出挑,以至於昨晚那扮做他的人一規規矩矩的跟我說話,我就覺察到了一絲違和感……”
話到這兒,沐風轉頭看向薛迎芳别在腰封裡的玉扇繼續說道:“他這把玉扇是昨天我們在燈會上買的,那人身上沒有。”
沐唯“哦”了一聲,略微尋思了一瞬,也看向了薛迎芳腰間,“也就是說,那個人並不知道大哥你們昨夜出府了。”
沐風點點頭,道:“昨日我們是進了初心殿之後,才易容喬裝的,他們興許會覺得我們一直待在初心殿裡面。”
“殿下,既然我們府裡眼下不算安全,可卿她們那邊……”
“她們那些我已經讓血影安排人過去守著了,你不用擔心。”
鳳衍打斷沐唯的話,緊接著就問:“早飯你可吃過了?”
沐唯笑著點頭,“你老人家的孩子多精貴啊!我哪兒敢餓著他們啊!”
鳳衍因那“老人家”三個字而習慣性伸手捏上了沐唯圓潤的臉頰,隻是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又聽見沐唯問:“皇上的人是混入了我們府裡的侍衛中,還是殿下你那些男寵中?”
“府裡的侍衛都不會有問題,清苑裡的人又常年有人盯著,有問題的隻能是心苑裡的人。”頓了頓,鳳衍又說道:“能入心苑的人,都曾是師父的心頭好,看來皇兄專門訓練出來的這批人,不僅伸手了得,伺候男人的功夫也是相當了得。”
“……”
沐唯眼神不自在的閃了閃才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是,心苑裡的男寵都已經是他師父的人了,而他師父留在心苑期間,他的人就會放鬆對心苑的盯梢,從而給了皇上的人行事的機會。
這時,血影匆匆從外進來,站到他們面前稟道:“王爺,撒旦大人說心苑裡的人交給他來查,不讓屬下等入內。”
鳳衍沒說什麼,隻緩緩點了一下頭就耐著性子等著了。
這一等,就等到了臨近晌午。
當撒旦頂著鳳衍的臉,拖著五個渾身皮開肉綻的男人踏入偏殿時,薛迎芳直接驚得噴出了嘴裡的一口熱茶,“這……這位是?”
“該是殿下的師父。”沐風一臉淡然的說完,就拿眼神示意薛迎芳趕緊把他面前收拾乾淨。
“咳,失禮了。”
薛迎芳衝著來人尷尬的笑了笑,才取了巾子去擦拭面前案幾上的茶水。
然後他瞧見那個頂著一張跟鳳衍幾乎無二的臉的男人,一把從臉上撕下了一張人皮面具來,挑著粗獷的眉衝鳳衍說:“你個孽徒!送美人兒來孝敬老子,也不送點好的,竟把你家皇兄的細作給送了來,害老子吃了這麼大的虧,你說你該怎麼補償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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