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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小賤人失身前,每日都會送來精緻可口的點心。
時隔數日再次吃到,讓她突然想換換院裡的廚娘了!
……
翌日晌午。
藍晚到聽竹軒時,沐唯正摟著琉璃歪歪靠在床頭小憩,而她靠的角度,隻要一睜開眼睛,就能瞧見掛在梳妝檯後面牆上的那幅涵兒的畫像。
藍晚放輕呼吸立在房內盯著那畫像看了許久,見沐唯始終未醒,便轉身拉了花楹出去問:“我聽聞此前有一日小姐曾失蹤了大半日,你與花芷找遍了府裡,也沒找著小姐?”
“其實也並沒有找遍府裡所有地方,我們隻到小姐平常會去的地方找過……”
“那麼小姐醒來後,可有與你說過她失蹤期間去了何處,又發生了什麼?”
據她安插在聽竹軒裡的人說,那日小姐是突然自己回來的,且一回來就暈倒了,然後花楹在與花芷二人合力將小姐扶回房後,又立刻就屏退了所有人,連花芷都沒留下……
她有些在意讓花楹那般謹慎的原因是什麼。
畢竟小姐當時是處在昏迷中的……
想到這兒,她因沒有聽到花楹的回答而又問:“那日你與花芷將小姐扶回房後,你在小姐身上瞧見了什麼?”
花楹心裡‘咯噔’一下,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
晚娘能一人就替夫人把所有的鋪子莊子打理得井然有序,聰慧程度可想而知。
要是晚娘猜到了什麼……
對上她這樣的反應,藍晚心裡頭突然就生出了一個令她氣憤到險些無法保持理智的揣測,“我近兩日從旁人口中仔細詢問過小姐近來的轉變,結合我所知道的情況……小姐難道在那日……”
“晚娘!”花楹大呼一聲,撲過去用手捂住了藍晚的嘴,“聽竹軒人多眼雜,無論你猜到了什麼,都不能在這兒說出來啊!”
“……”
藍晚僵站著不動,就由著花楹那般捂著她的嘴,但她那雙眸子裡卻是瞬間燃起了滔天的怒火。
這偌大的沐府裡,會傷害小姐的人,不是老夫人,就是大房二房的人。
但不管是老夫人,還是二房三房的人,他們自打住進沐府,吃穿用度與旁的其它一切開支,都是靠的夫人名下的產業的盈利。
他們怎麼敢忘恩負義的來那般傷害小姐啊!
花楹從沒見過藍晚像此時這般氣憤到似想要殺人的模樣,生怕藍晚控製不住說出什麼惹人注意的話,忙連拖帶拽的把藍晚弄到了她房裡去。
房門關上的一瞬,藍晚似失了魂的木頭人一般低低念道:“近來我一直很困惑,為什麼自小就對老夫人言聽計從的小姐突然就與老夫人反目了,為什麼自幼就心儀太子的小姐突然之間說她要嫁入衍王府而不再想入主東宮了,甚至連小姐的行事作風、言談舉止都與從前大不相同了,沒想到原因竟是……”
說到這兒,藍晚捂著心口,心疼到無以複加。
她是看著小姐長大的。
方才第一眼瞧見小姐房裡掛著的那幅畫像時,她腦海裡就浮出了小姐幼時巧笑嫣兮的可人模樣。
但那畫裡的名為涵兒的小女孩,肯定不是小姐。
思及此她想到了花楹之前與她說起那畫像時的欲言又止,忙問:“關於小姐房裡那幅畫像,你先前沒說完的話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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