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那將仙容花從藥王穀弄出來的人,也得請八弟幫朕揪出來,因為朕的人怎麼都潛入不了藥王穀去探查詳情,不然是不用麻煩八弟你的。”
“那把仙容花從藥王穀弄出來的人,與把仙容花交到柔妃手裡的人必然是有牽連的,然後那神秘人向皇兄提出的第一個條件又是在幫沐雲暖做主,說不定通過沐雲暖就能把他們都揪出來了,皇兄何須找我啊!”
“你好歹也是赤南國的王爺,拿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俸祿,卻已經好些年沒有為我們赤南國的百姓做點事了,既然如今你身上的傷已經有了要好轉的跡象,就是時候該出一份力了。”
“原來皇兄是看我太閒了……好吧,我儘量替皇兄把人揪出來。”
鳳衍無可奈何的搖著頭說罷,示意血影推他離開。
他們一出去,元公公就笑嗬嗬的迎了上來,“衍王殿下,衍王府來接您回府的馬車已經等在那了。”
鳳衍挑目看去,趕馬車前來的人是血鳶。
他在衝元公公頷首示意後,起身自行走上了馬車。
馬車內,撒旦吊兒郎當毫無正形的躺著,在馬車緩緩朝宮外駛動時,拿腳輕輕踢了一下在靠窗位置坐下的鳳衍,“孽徒,你那位好皇兄是不是要對你出手了?”
鳳衍嫌棄的掃他一眼,懶得答他,隻問:“師父特意進宮來接我,出什麼事了?”
“此前你那位好皇兄安排在你衍王府外的人隻有數十個,今兒突然增至了數百,老子覺得有些不對勁,怕你被他弄死在宮裡,害得鏡芙的寶貝女兒守寡,所以老子就屈尊降貴的進宮來接你這個孽徒了!”
“……”
鳳衍又更加嫌棄的掃了他一眼,然後才就他前面的問題說道:“皇兄讓我幫他揪出把仙容花從藥王穀弄出來的人,還與我挑明瞭他要保住對太子下手的柔妃,若我沒有猜錯……他極有可能是想利用這次的事,在我衍王府頭上扣一頂謀害太子,意圖造反的帽子!不過他具體會怎麼做……我就不知道了!”
撒旦聽後無聊的打了一個哈欠,“就這樣啊?老子還以為他終於有種了,要直接弄死你呢!”
接著,撒旦看似吊兒郎當,實則頗為認真的問了一句,“孽徒,你不若真反給他看看?”
鳳衍似沒有聽到一般,直接無視了他。
又聽他如同自言自語一般的嘀咕了一句,“當年你父皇若是能再多活幾年,那個位置就該是你的了!”
鳳衍仍不理會他。
世人都喜歡那個皇位。
他幼時,宮裡宮外,朝堂上下,也的確有人說父皇對他的溺愛程度,像是日後會廢了皇兄的太子身份,改立他為太子。
可母妃總與他說,若非他真心想要坐上那個位置,就永遠不要去觸碰它,因為一旦坐上了那個位置,就可能無法護好身邊的人,還可能不得不傷害身邊的人。
而他有無論如何都不想傷害的人。
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那一天,否則他是永遠不會想自己坐上那個位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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