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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條巨蟒,可被他稱為蟒兒,竟莫名就沒那麼嚇人了!
另外……
他如她一般,都能聽懂動物的語言。
故他此時這般問,等於是要與她挑破那個秘密了吧?
在她猶疑不定時,醜醜突然現身,漂浮在她面前,眯著眼嫌棄的看著鳳衍,“一條蟒蛇有什麼好看的!”
“是沒什麼好看的。”鳳衍挑挑眉,雲淡風輕的睨了醜醜一眼,便邁上了步輦。
“他也能看到醜醜你的嗎?”
太過驚訝,沐唯直接當著花楹等丫鬟的面問出了口,問完就在醜醜斜眼嫌棄的看向她時,轉身回了房內,“花楹你們就在外面候著。”
花楹一頭霧水的點了頭。
王爺臨走那句,還有王妃剛剛那句,都是對誰說的?
房內,沐唯在軟榻上坐下後,醜醜姿態懶散的躺到了她床上,舔著爪子說:“就是因為他能看見我,也能聽懂動物的話,甚至號令動物,我此前才一而再的提醒你不要在他面前與任何動物說話的,不過既然你與他如今都已經成為一家人了,也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
“我估計他已經都知道了,繼續隱瞞也毫無意義。”沐唯說話間緊緊蹙起眉,“我該跟他去見見那條蟒蛇的,說不定能知道一些我眼下還不知道的事。”
“你想知道,此後問他不就行了?”
“好像也是。”
沐唯抿抿嘴,在軟榻上躺下了。
前面那位爺在這軟榻上躺了許久,這會兒軟榻上還殘留著他身上獨有的那股藥香。
她嗅著那藥香,睏意隨即湧來,索性就閉眼睡了。
片刻後,長生殿內。
鳳衍一踏入藥香濃鬱的房間裡,就沉沉說了一句,“把人鬆開。”
房內一張深色的地毯上,身形巨大的蟒蛇將一個人一圈圈緊緊纏繞著。
聽得鳳衍的話,它立刻將那人鬆開,然後遊移到了角落裡去盤著。
血影隨即走到那人跟前,盯著那人因為驚嚇過度而毫無血色的臉瞧了一瞬,又彎腰在那人臉上捏了幾把,而後拱手衝鳳衍稟道:“王爺,此人並未易容。”
鳳衍面色微沉,冷聲道:“他既不是莊子曼,就由你們帶去審問一番吧。”
“是。”
血影應罷朝房門外看了一眼。
立刻有兩個人從外面走進來把那人拖了下去。
而後蟒兒從角落裡遊移出來,在鳳衍面前盤成一個圈,“主人,還要繼續讓小蛇守著那座山嗎?”
“再守幾日,若太子一行人從山上下來了,你們就撤。”
“是。”
蟒兒恭敬應罷,臨走特意扭頭衝血影吐了吐蛇信子。
似挑釁,又似戲弄。
血影滿心無奈的強忍著心裡那股想要往後退的衝動。
雖然蟒兒在王爺面前乖巧的像隻忠誠的狗,王爺喊它往東,它絕不會往西。
但是!
每次他奉王爺的命令單獨帶著蟒兒外出辦事時,蟒兒都要嚇唬他一番,導致他心裡對蟒兒始終存著一份戒備!
畢竟這動物就是動物,蟒兒還是凶殘的冷血動物。
指不定哪天心情不好,就會一口吞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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