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希望四月能將我放在心上,如其他女子一般對待夫君那樣對我就好。”
四月羞紅了臉,臉頰幾乎快滴出血來,扯著顧容珩的白色衣襟,一如小貓一般嗯了一聲,要不是顧容珩耳朵好,幾乎都快聽不見四月的聲音。
也不知四月為何會這般害羞,明明兩人已經是十分親密的了,她這樣害羞,想與她有些閨房樂趣也不能。
總歸日子還長著,他的小四月也還小,不到二十的年紀已頗具了小婦人的嬌態,等孩子生下來了,他便多空些時候帶她出去走走。
嬌小人物在自己的懷中,顧容珩是不願剋製的了,一下子就將人給按到了榻上,捏著那尖尖下巴又開始討東西:“我聽說女子常送心儀之人荷包,四月的繡工這般好,可也送我一個?”
四月還沒見過人這麼厚著臉皮討東西的,她膽子也大了些,别過臉不去理他:“我才不要。”
話剛說完就覺得不對勁,一轉眼就看見顧容珩有些黯然的臉色。
剛才還和風細雨的溫柔神色,這會兒那雙眼看著她,冷清清的有些落寞。
四月也不知顧容珩怎麼這麼開不得玩笑,心下一愣,扯著顧容珩的衣領子不由道:“剛才妾同大公子說玩笑話的。”
四月這些日子已將顧容珩的脾性瞭解的徹底,知道他面上雖冷清清的,但隻要順了他的心意,便能好相處。
澗水眸子裡波光瑩瑩,一雙柳葉細眉欲語還羞,一隻手攀上顧容珩的脖子,四月看著顧容珩的眼睛道:“等大公子來接四月的時候,四月就送一個掛在大公子的腰上。”
顧容珩眼底這才泛了笑意,如何不懂四月的這些小聰明,不過他甚是喜歡。
他依舊有些黯然的瞧著四月,皺眉捧著四月的臉蛋低低道:“一個荷包便夠了?”
四月愣了下,看著顧容珩依舊沒有好轉的臉色,心底下百轉千回,以前百試不靈的招數此刻竟沒有用處了,她呆呆想了下,看著顧容珩小聲道:“那妾再給大公子打條穗子。”
顧容珩眉目挑了挑:“女人的東西,我戴著成什麼體統。”
四月心底想不出來,就勾著顧容珩的脖子埋在他懷裡悶聲道:“妾想不出來了。”
顧容珩瞧著四月的小聰明也沒打算放過她,側著身撐頭看著懷裡的四月,伸出修長的手指捏著人後領子就將人給拽開,面色嚴肅:“四月要不再想想?”
四月是想不出來的,以往討好他的手段都用上了,如今統統不管用,四月索性側過身去不理會顧容珩,生起氣來。
小小秀氣的後背縮成一團,白白圓圓的,竟還有幾分可愛。
顧容珩看小四月腦子這般笨又這般沒耐心,不由歎了口氣,逗逗她與她多說幾句話也不懂。
又扳著人肩膀過來,瞧著那張小臉紅豔豔水靈靈的,沒忍住又捏著那光滑的臉頰道:“四月怎的這麼笨?難道四月就沒想過我能從四月身上討什麼東西?”
四月隻聽到顧容珩說她笨,小脾氣上來就哼了一聲,又背過了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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