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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皇後應罷,擺擺手,立刻有新的歌姬舞姬上場表演。
沐唯擺了一臉凝重的表情,心不在焉的看著。
片刻後聽見身側宮女驚呼聲側目看去時,見一宮女將茶水打在了拓跋香兒身上,接著又在手忙腳亂的替拓跋香兒擦拭時,把一壺酒打翻了,弄得拓跋香兒一身狼藉。
眼看那宮女就要急哭了,拓跋香兒開口道:“你退下吧,我去換身衣裳即可。”
“是。”宮女退後幾步,又在拓跋香兒起身後說:“奴婢去伺候郡主更衣。”
“……”
拓跋香兒看了她一眼,未置可否。
稍許,拓跋香兒換完衣裳歸來時,身後跟著的,還是那個宮女。
見她離開期間,沐唯始終沒動面前的東西,拓跋香兒突然湊過去問:“怎麼?你擔心宮裡頭的東西有毒?”
沐唯撇撇嘴,“我都身患疑難雜症,快要無法嫁入東宮了,誰還會來對我下毒?”
“這倒也是,不過你那麼喜歡太子,怎麼此時瞧著半點都不擔心無法嫁入東宮?”拓跋香兒問罷就一瞬不瞬的看著沐唯,這幾日太子不時就會到她面前大獻殷勤,故她已經看出皇後選在今夜讓那些太醫給沐唯診脈,為的是讓她知道沐唯已與太子妃之位無緣,同時她也知道今夜這是一場鴻門宴。
“我是肯定能入東宮的,至於以什麼身份進去,我不在乎。”
“你當真那麼喜歡太子?”
拓跋香兒仍一瞬不瞬的看著沐唯。
不知何故,她總覺得沐唯其實並不喜歡太子。
但沐唯要是不喜歡太子,為何赤南國京城裡的所有老百姓都會說沐唯對太子死心塌地?
對於她的那個問題,沐唯沒有回答,隻彎唇笑了笑,接著小小聲的衝她問道:“你不是一直讓我幫你約衍王嗎?今日機會難得,你不如自己試著約約看?”
“我剛已經試過了,他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我!”
“看來他是真的不喜歡你。”
“他喜不喜歡我不重要,我喜歡他就夠了!”
聽到拓跋香兒這話,沐唯不禁開始想,拓跋香兒難道是真的喜歡那位爺?
接著她又聽見拓跋香兒說:“在我們那兒有句話叫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我早遲會把那層紗捅破,讓他喜歡上我的。”
說完,拓跋香兒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儘,動作十分豪爽。
沐唯有幾分欣賞她那副模樣,目光卻糾結的鎖定在她手中的酒杯上。
不想拓跋香兒下一瞬就突然靠在她肩上小聲說:“我知道今夜是鴻門宴,你要是不餓,就不要用你面前那些杯盞了。”
“嗯,我是病人嘛,沒胃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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