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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以寫話本子為生的人,大抵都是落魄的窮酸書生。
能有多不一般的身份?
且他們王爺的身份擺在那,什麼樣的書生奈何不了!
那跪在地上的人抬頭看了他一眼,約莫猜出他所想,才道出董氏來,還把董氏與藍晚的對話也一併說了出來。
血影聽後驚訝了一會兒,轉身入鳳衍房中去稟道:“王爺,屬下派去跟蹤那藍晚的人稱,藍晚拿去給沐大小姐看的那些話本子,是出自翰林院大學士連謙修的夫人董氏之手,且沐大小姐的母親好似曾看過那些話本子……”
鳳衍聽到這兒,修眉已微微擰了起來。
血影忙把方才那人說與他聽的藍晚與董氏的對話說了出來。
鳳衍聽後,心頭的火氣立刻就從寫話本子的人身上轉移到了沐唯的母親身上去。
那董氏既說是受了沐唯的母親影響寫的那些東西,就表明沐唯的母親喜歡看那些東西。
沐唯說不定是遺傳了她的喜好!
良久他才斂去心頭的不悅,啟口吩咐道:“讓容影查查連謙修夫婦。”
這些日子容影一直在設法查沐唯的母親,卻還沒有查到那連謙修身上去,說不定能通過其查出更多過往與沐唯的母親關係密切的人來!
……
轉眼數日後。
沐唯在擺脫了夜夜夢魘的情況下,又得花顏花芸二人用心調養,身體恢複得極好,精神頭也好了許多。
這精神頭一變好,她就在房裡閒不住了。
在她無聊的坐在銅鏡前研究如何化能使臉色看起來糟糕無比的妝容時,醜醜現身,飄在她後面說:“按理說,懷孕的女人是不能化妝的,雖然你們這個時代的各種化妝用品都還算是天然,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也還是儘量避免一下的好。”
“嗯,我也就偶爾需要外出時上妝,畢竟外面我身患重症的訊息都已經傳得滿天飛了,不能就這樣出去見人。”沐唯說完掉轉頭看向醜醜,“你總是把‘你們這個時代’這幾個字掛在嘴邊,能不能跟我說說我娘是來自一個什麼樣的時代的?”
“不能。”
“……”
沐唯無語的瞪它一眼,就見花楹捧著一個暗紅色的小錦盒走了進來。
乍見到她上了妝略顯糟糕的臉色,花顏心裡一慌,幾步上前探上了她的脈搏。
沐唯在她放心的收回手時,笑吟吟的問:“如何?我此時臉上這妝容,是不是看起來像是患了大病的人一般?”
“是很像。”
花顏答完,一頭霧水的看著沐唯。
小姐氣色難得好轉了,怎麼還要特意化那樣似患了大病的妝容啊?
沐唯也沒跟她解釋,徑直瞅著她手裡的暗紅小錦盒問:“那裡面是什麼?”
花顏忙把錦盒打開,裡面是二十粒左右黃豆大小的暗紅色藥丸,“這便是奴婢先前跟小姐說過的那種能改變懷孕之人脈象的藥,因為這藥得口服,為了避免小姐你服用它後對腹中小主人生出不好的影響,奴婢在做的時候,嘗試了很多種藥材,所以耽擱到今天才做好。”
當然。
反覆用各種藥材嘗試了無數遍,才把這藥丸做出來的人,是藥王穀的穀主,而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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