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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行!”程月表現生氣,立馬一口否決。
“我們文化局的事情,怎麼可以把家屬給拉扯進來?”
“你們這根本就是亂了規章製度。胡來!”
程月小拳頭緊握,看起來真的是緊張極了她的家屬。
文化局的眾人,可是很少能夠看到程月如此的失態。
瞬間的,他們就如同蒼蠅叮雞蛋一般,無孔不入的開始道德綁架上程月了。
“副局,你這話就不對了。
你是我們文化局的副局,就是同我們文化局是一家。
你又同你的家屬陸行止是一家,這四捨五入,不就是你家屬陸行止也是我們文化局的人。”
“就是啊,反正都是我們文化局的女婿。
那參不參與我們文化局的事情都會被拖下水。
那還不如一開始就下水呢,也免得你們夫妻吵架不是。”
“副局,我可是聽說了。
你的家屬陸行止的手上有一批物資。
我們也不要他直接白給我們。
我們拿錢出來買,總得先解決了易局長這邊的燃眉之急對不對?”
……
軟磨硬泡,文化局眾人醜陋的嘴臉,在這一刻暴露無疑。
程月表現驚慌,無助,失去了陣腳……
就如同被人給架在了火架子上面炙烤一般難受的白了小臉。
就在程月表現驚慌失措,孤立無援的時候,人群裡面,全在行和沈青山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
然後,他們的唇角緩緩的翹了起來,笑了。
這個場景,真的是令人再滿意不過了啊……
相信遠在雪災區的易中則同誌看到,也會非常滿意。
他們圓滿的把程月給逼到了死衚衕,逼迫她做出最後的抉擇。
是尚且還存在僥倖的心理,周旋在文化局和家庭?
還是完全的歸屬於他們文化局?
易中則的大業,容不得半點瑕疵和僥倖。
她程月,必須的得拖家帶口,完全入了他們文化局的局才行。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程月的身上。
見程月不表態,更加犀利的話語從他們的口中說了出來。
“副局,你怎麼不說話了,你平常不是挺能說的嘛?”
“副局,這件事情你如果都解決不好,我們大家恐怕會對你的能力產生質疑。”
“副局,你可是易局長的接班人,你難道要讓局長失望?”
“副局,還是說,你的心根本就不在我們文化局這邊,你是老領導那邊的人?”
隨著這句話的出現,眾人逼迫審視的目光,瞬間的如同聚光燈一般打在了程月的身上。
程月精緻的小臉蛋看起來更加的蒼白無助。
她急忙的揮手辯解,“不是,我是忠誠文化局,更忠誠易中則局長。”
“你忠誠文化局,忠誠易中則局長,那你就表現給我們看啊。”
“是啊副局,你表現給我們看啊。”
“你讓你家屬陸行止,把他的物資拿過來應應急啊。”
“對啊,就是拿過來應急,又不是白要他的。”
……
在眾人緊鑼密鼓一般的逼迫聲中,程月臉色痛苦而掙紮的一個後退。
就在眾人得意,今天會不會是程月倒台的日子時。
倉庫的外面卻是突然的傳來了急促的汽車喇叭聲。
然後緊接著,在眾人詫異而疑惑的眼神中。
一輛輛的軍綠色卡車朝著他們的方向開了過來,穩穩的停在了程月的面前。
車門打開,穿著錚亮皮鞋的大長腿被軍綠色的褲腿包裹,從汽車上面下來。
來人俊美而氣質高冷,褐色的雙眼淩厲幽深。
就像是一隻在高空俯視眾人生的雄鷹。
莫名的,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陸行止來到程月身旁,高大的身形,無形之中給人緊張感。
“誰敢欺負我家屬?”
冷冽的聲音,如同攜帶著冰霜,直接糊了眾人一臉。
糊得他們的小心肝都是拔涼拔涼的。
原來這就是程月的家屬陸行止啊。
雖然都是男人。
但是在場的人不得不承認。
這個陸行止,長了一張足夠好看的臉。
一張足夠讓女人為之神魂顛倒的臉。
難怪他們局長會看上程月,估計的還有幾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圖吧。
哈哈哈……
眾人想笑,但是在接觸到陸行止冰冷的目光時,又一下子把心頭的想法給狠狠地壓了下去。
此男人,絕非池中之物,絕對不是可以任人玩弄的對象啊。
他們連忙的收起了他們的小心思,免得被陸行止發現。
畢竟文人不好同兵鬥。
“行止,你怎麼來了?”
程月眼眶一紅,小臉蛋委委屈屈的,雙手一拉陸行止的手臂,立馬就表演上了。
如果不是早就串通看了,陸行止估計真會被他漂亮媳婦的演技給糊弄過去。
“阿月,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有麻煩怎麼不找我幫忙?”陸行止配合程月深情演戲。
“不就是物資,隻要能讓你高興,能讓你交差,能讓你免受責罰。”
“什麼我都會願意去做。”
“阿月,你來看。”
陸行止說著,拉著程月到了貨車後面。
他長手用力掀開,“這就是物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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