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任何人,才牽著卿卿的手,跟郭先生道了一聲謝後,就離開了這裡。
司璃心思敏感,察覺出孃親有異樣,但是在外面還有外人,他沒有直接問出來,想等回去後再問。
他們走後。
軒轅靖才從樹後走了出來,深邃的眼眸裡此刻充滿著複雜,郭先生何時放學堂,他早就知曉,也算好了時間準備過來,
但剛到就見到司夜雲也在這裡,他便停住腳步不再繼續過去。
看著一大兩小互相親昵的場景,他心底柔軟的地方彷彿再次被觸動,
這是他曾想過的場景,卻沒想過,其中一個是男子,
這令他心中情緒複雜萬分,甚至睡夢中都被雲夜那張鬍髯臉給驚醒。
“王爺,我們還過去嗎?”甲一站在王爺身後,等了許久,直到人徹底離開了,忍不住出聲詢問道。
“白河送過去了嗎?”軒轅靖避而不談這個問題,轉而問道,現在北芪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甲一點點頭道,“睿王殿下已經將人送去了,我們的人一直在看守著,目前還沒有其他訊息傳來
其實根本不可能有什麼訊息傳來。
畢竟白河隻要不是傻子,就不可能這種地方跟安月亂說什麼。
他們想的也的確沒錯,但白河不會亂說話,並不代表安月有腦子。
賀琳在看見白河的刹那,多日來被軟禁的委屈跟憤怒翻倍洶湧而上,虛弱的臉上滿是怒容嗬斥著白河,“你是乾什麼吃的,為什麼這麼久才來救本郡主,要是本郡主出了什麼事,看你怎麼跟我父王交代!”
白河:“……”
就讓這個女人死在這裡算了。
别說他也被抓了,救不了人,就算是能救,他也不想救她出去。
賀琳根本不在意白河的神情,自顧自的發泄道,“你既然來了,那父王肯定知道我在這裡,你讓父王給南嶽陛下書信,告訴他們如果不讓我當靖王妃,就攻打南嶽!
本郡主就不相信,南嶽真的敢跟北芪開戰!這個靖王妃本郡主當定了!”
她眼中自信一覽無餘,甚至極為傲氣道,“軒轅靖敢如此對待本郡主,等他娶本郡主時,一定要讓父王給他立立規矩!否則日後他想成大事,北芪是不會幫他的!”
白河越聽越想罵安月是個蠢貨,被軟禁這麼久,居然看不出來軒轅靖的厭煩跟不屑,還一門心思妄想成為靖王妃,
癡人做夢都比她來的現實一點。
“你愣著做什麼,去給我父王寫信啊!”賀琳見白河遲遲不動,怒容滿面的嗬斥著,要不是她現在四肢無力,現在多想揚鞭子直接抽人了。
但不論如何,瞧見白河遲遲不做事,她還是在心底給他記了一筆賬。
白河深吸一口氣,忍著自己親自動手打死這個蠢女人的衝動,咬牙切齒回道,“郡主,屬下也是被靖王抓來的
他甚至還眼神示意外面有人,希望安月懂得分寸,不要亂說話給自己招惹麻煩,
但偏偏賀琳就是個沒腦子沒分寸的,聲音拔高三丈,尖銳怒道,
“你是被他抓來的?那本郡主怎麼出去?!我不管,你必須想辦法把本郡主救出去!”
賀琳眼睛紅的像是充血般怒視著白河,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私底下查我,懷疑我不是父王的女兒,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本郡主可以不跟你計較這些事情,但若是這次你不想辦法救我出去,等我回了北芪,定會告訴父王你對我所做的事情,父王定不會輕饒你的!”
隻要她儘快嫁給軒轅靖,成為名正言順的靖王妃,任何人揭穿她的身份也無濟於事,
為了兩國之間,也必須得捏著鼻子,將這個身份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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