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蔣老師叫秦棠到房間裡說話。
門關上,蔣老師從櫃子裡取出一張存摺,遞給秦棠,“原本應該早點給你的,現在給應該也不遲。”
“這是錢?”
“嗯。”
“我不用,您收著自己花。”
“就當是做母親的一點心意,還有嫁妝。别人有的,你也有,也沒多少錢,不用有負擔,收下。”
蔣老師塞到她手裡。
秦棠隻能收下,“謝謝媽媽。”
蔣老師說不用,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冷淡,“好了,沒什麼要說的了,和賀年回去吧。”
“您以後不回療養院了吧,我可不可以經常過來?”秦棠試探性說,很怕蔣老師拒絕。
“隨你,有空就過來,沒時間不強求。”
“那到時候不要嫌棄我煩。”
“你已經很煩了。”話到嘴邊,蔣老師還是沒說出來,改了語氣,“知道了。”
秦棠露出燦爛的笑容。
她們倆聊完出來,桌子已經收拾乾淨了,張賀年順便把碗洗了,垃圾拿下樓丟了。
蔣老師親自下逐客令:“行了,都走吧,該乾嘛乾嘛去。”
......
樺市。
大清早的,程安寧忍著身體酸脹刷牙,老男人從後面進來,貼上她的身體,氣息噴灑在她頸間,總昨天大白天到淩晨兩點鐘,老男人身體力行告訴她,什麼叫說錯話要付出代價,她真的被折磨慘了。
眼下一片黑眼圈,彷彿被吸走了精氣,吸走她精氣的老畢登神采奕奕,意氣風發,一夜回春,一大早還有精氣神折騰她。
她含著牙膏泡沫吐字不清說:“小叔,你是不是轉行了?”
周靳聲眉峰微挑,將她圈在懷裡,他伸手拿牙刷,無聲詢問。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轉行當男妖精,專吸取女人的精氣,滋陰補陽?”
周靳聲擠了牙膏,往嘴裡一塞,手上圈住她的腰,兩指夾住她腰間軟肉,“你這點精氣還不夠補。”
“那你放過我行嗎?我快猝死了,你要是吃不飽,回去找薑倩,找誰都行,人家上吊還得緩口氣。”
周靳聲慢條斯理刷完牙,漱完口,拿了毛巾擦唇,“螞蟻肉也是肉,知根知底,玩起來沒負擔。”
程安寧:“......”
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也不虧,雖然年紀大,勝在臉好看身材也好,我不是很放心,希望您還是稍微注意一下衛生,不然我也挺膈應的。”
周靳聲抓了把頭髮,前幾天修剪過,中間長兩鬢短,不搭理時放浪形骸,既禁慾又縱慾,打理妥帖,一絲不苟時,斯文精英。
“哪不乾淨,說說看。”
“有的病是不會表現皮膚上的,肉眼看不出來。”
“下次做我拿份體檢表給你。”
程安寧從他懷裡掙紮出來,一個沒留神腳底趔趄,失去控製的身體往後栽,程安寧尖叫一聲,還以為會摔個屁股墩,就在這時胳膊一緊,被周靳聲拽入懷裡,她腳踩在他腳背上,鼻子撞上男人的胸膛,硬邦邦的,她疼得叫了一聲,揉著被撞疼的鼻子。
“我還沒喊,你叫個什麼勁。”
周靳聲扶住她的腰肢,手是濕的,弄濕她的衣服,她有點冷,縮了一下身體。
程安寧心有餘悸,“對不起,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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