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給陳媽夾菜,“以後需要辛苦您一段時間,要是有什麼缺的,您看著來,要請人就請人。”
陳媽看著張賀年,很有感觸:“一轉眼你都這麼大了,馬上就要成家立業了,時間過得可真快。”
秦棠偷偷看了一眼張賀年。
“是挺快。”
“要是當初夫人沒有送秦棠出國,或許你們早就安穩下來了,孩子都說不準能爬能叫人了。”
提起三年前的事,秦棠等吃完飯後去悄悄進廚房問陳媽,“陳媽,我走那年,賀年哥哥他是不是和夫人吵得很厲害?”
“何止是厲害,都到了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陳媽洗乾淨手,剛剛吃飯就感觸頗多,還沒走出來,又勾起往事,“應該是你走的那晚下著大雨,賀年回到家裡來,淋了一身,和夫人在客廳吵架......”
“吵得可凶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賀年那麼生氣,又著急上火,夫人那次確實做得過分,苦了賀年,更苦了你。”
陳媽握著秦棠的手,很是心疼。
秦棠還想問,身後響起張賀年的聲音,“想問怎麼不來問我本人。”
她回頭,男人倚著門,好整以暇的神態。
又有點壞壞的。
陳媽說:“剛好,賀年,把棠棠的中藥端出去,溫度差不多了,可以喝了。”
陳媽還給了陳皮和糖果,就中藥喝的。
秦棠喝了一口被苦得五官皺得厲害,張賀年心疼歸心疼,生不生孩子不重要,她體寒,冬天手腳冰冷,能調養好身體,她一定得喝。
張賀年連哄帶騙讓她喝了大半碗,後面剩一點喝不了,張賀年喝了,唱了一口,是真的苦,他吃了一顆糖,輕輕吻住她,舌尖捲過糖果塞進去,甜膩的味道融化舌尖,她吃了糖後推開他。
“甜麼?”
他眉峰微揚,眼窩帶笑。
“還行。”
大白兔奶糖,他買來的,給她吃的。
之後幾天,陳媽在家裡照顧秦棠,秦棠有空順便去將駕駛照考了,考過一次有經驗,她有經驗,認真複習,想儘快拿回來,免得以後出行不方便。
而就在這段時間,她和張賀年的事在圈子裡傳開了。
包括秦學和張徵月離婚,張徵月帶著孩子出國,被有心人士拍到她和一個陌生男人帶著孩子出門散步的照片,傳上了網。
先是秦學被扒,再是他的妻女出國,很難讓人想到他是不是資金轉移,準備跑路。
而張家也在這個節骨眼被牽扯進來,包括張父的身份,張父還在走流程請辭,還是被拿出來說事。
張賀年著手處理,不緊不慢,查到背後散播訊息的人是出自周楷庭的手筆。
方維分析說單憑周楷庭一個人是沒辦法在半個月的時間內查到張徵月身上去,張徵月的行蹤是保密的,知道的人並不多,她也沒在網上註冊社交賬號曬生活,也就沒有時事定位知道她出了國。
說到後面其實不用說了,又跟陳湛有關係。
方維說:“你和陳湛的恩怨牽扯這麼久,他死咬你身邊每一個人,包括張徵月,他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
張賀年比誰都清楚,他和陳湛隻能活一個,有他就沒陳湛,有陳湛沒他。
與此同時,周楷庭確實見了陳湛,葉繁姿組的局,見面的地點在葉繁姿的辦公室,她端茶倒水,做了秘書的活,伺候這倆大老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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