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很亮,“你知道怎麼養小奶貓嗎?”
張賀年點頭,和照顧小奶狗是一樣的,他養過部隊的小奶狗,自然會養貓,“去醫院做檢查有沒有查出什麼病?”
“沒有,就是有跳蚤,做了驅蟲和打針。”
“這貓可以吃貓糧了,它要是不吃,泡點羊奶粉泡貓糧給它吃。”
“好。”秦棠網上查過,也問過卓岸,和他說的差不多。
“想好取什麼名字沒?”
“還沒有。”
“想想,取什麼名字。”
秦棠想不出來,“要不你想,我不知道叫什麼。”
張賀年說:“叫花花吧,顏色這麼花,玳瑁,就叫花花。”
“是不是不太好?它那麼漂亮。”
“那叫海海。”
秦棠舉雙手雙腳反對:“不行!”
隨即反應過來,“海棠花?你跟我過不去。”
張賀年惡劣笑了笑,故意逗她玩。
秦棠學他的,“那叫年年吧。”
“你確定?”
“當然,就叫年年,好寓意。”
張賀年喂完小貓,手指沾了幾滴羊奶,抽幾張紙巾擦掉,他拎著小貓擱在地上,任由它爬,隨即抱起秦棠坐在沙發上,她坐他腿上,他的手臂橫在她腰上,說:“真要叫年年?”
“是啊,就叫年年。”
“我看你是欠收拾。”
“怎麼了,為什麼不能叫年年,多好聽,不然賀賀也行。”
“......”張賀年臉都黑了,嗤笑了聲,氣息很沉,灑在她脖子上,她有點癢,縮著脖子躲,卻躲不到哪兒去,領口滑落,露出大半肩膀和鎖骨。
張賀年張口咬在她肩上,不疼,但癢,很癢。
秦棠怕摔,抱住他的頭,短髮刺刺的,紮手,“生氣啦?”
“當然,用我的名字給貓取名。”張賀年鬆口,吻了吻,故作凶狠的語氣說,“真欠收拾,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可是我也不叫你年年呀,而且年年很好聽,你大方點,别和年年計較,也别和我計較。剛剛還說我是女主人呢,我有權做主。”
秦棠努了努嘴,手上沒停,揪了揪他的耳朵,沒使勁,不疼的。
張賀年不管她作亂的手,而是低頭埋在她鎖骨下,嗯哼一聲:“所以禍害我,還喊上年年了,你還問我乾什麼。”
“那就說好啦!就叫年年!”秦棠鎖骨一緊,喉嚨緊了緊,眼神有些渙散,聲音軟下來,“别......賀年哥哥......”
“乖,别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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