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嫂子,程小姐。”
程安寧學葉準的語氣,“哎呀,小嫂子,那張賀年是不是得喊我一聲姐?嗯?我可是比你大一個月,張賀年是我妹夫。”
“好啦,你别占便宜了。”
張賀年年紀擺在那,喊他一聲妹夫,這便宜占得也太明顯了。
聚會結束,都快十二點了,他們還有下半場,張賀年不樂意了,帶秦棠回去,還有個程安寧。
葉準開車,唯獨他沒喝酒。
回到後,喝了酒的兩個人各自占據一大一小的沙發窩著,張賀年不和女人搶,他占的小的,程安寧霸占大的,抱著枕頭,四仰八叉的,一個勁喊疼。
張賀年喊頭疼。
兩個都疼。
秦棠忙裡忙外照顧這兩人。
又是煮醒酒湯、紅糖水的,拿了暖寶寶給程安寧貼上,給張賀年揉額頭,她兩頭跑,累得不行。
廚房水開了,秦棠說:“我去下廚房,水開了,你等會。”
她前腳進去,張賀年後腳跟進來,還關上廚房的門,從她身後抱住她,她嚇了一跳,手肘撞了撞他胸口,說:“你怎麼進來了,不是喝多了麼,出去躺著。”
“不要。”張賀年跟個大小孩一樣,纏著她便不鬆開手了,還吻了吻她的脖子,她敏感得往後躲,躲不掉,渾身觸電一樣。
“張賀年!”
“嗯。”男人嗓音醇厚低啞,喉結滑動,吞嚥聲在她耳邊清晰響起。
她耳朵都麻了,耳朵溫熱潮濕,“别亂動啦,我在煮東西。”
“嗯。”
秦棠舒了口氣,下一秒察覺到他的手在亂動,瞬間緊繃起來,再次出聲重重喊他名字:“張賀年!”
又軟了幾分,“你别亂動,我先......”
“棠棠。”張賀年咬她耳朵,一聲又一聲,無比纏綿繾綣喊她,“棠寶......”
“嗯,我在聽!你說。”
張賀年又不說了,手掌握住她的右手,指腹摩挲無名指的戒指,那是求婚戒指,鑽石在燈光下閃著細碎的光,她手指很漂亮,大小剛好,他低頭又在手指上吻了下。
鄭重其事。
彷彿對待世界上最重要的珍寶。
秦棠關了火,摸了摸他的頭髮,溫柔哄著:“好啦,我又不會跑,你别抱那麼緊。”
張賀年沒鬆力度,眼瞳濃烈深沉。
......
求婚過後,張賀年回了趟桉城,秦棠跟著回去,她去療養院看母親,張賀年回桉城的行蹤是保密的,張家不清楚。
張夫人約了秦棠吃飯,當面問起她和陸城的事。
“你現在畢業了,和陸城也該提上日程了。”
張夫人這段時間似乎憔悴不少,張家出了不少事,一是秦父的事,二是張徵月提了離婚,張家有意壓下,但圈內早就傳開了,一時之間,張家有些動盪,這事還影響到了張父的工作。
秦棠緊張挺直了脊背,握著杯子抿了口水。-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