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奇問:“都不是,為什麼和老闆對著乾,老闆不好招惹。”
“他上次坐牢,是我送他進去的。”
陳湛坐過牢不是什麼秘密,而陳湛本人對此更沒有避之不及,甚至在公開活動還提到自己坐過牢的事,洗白為年輕不懂事,被人陷害才坐牢。
藏藏掖掖反而容易被人詬病,大大方方說出來才顯得自己無辜。
女人說:“那你身份......”
“我可以保護你和你的家裡人不受傷害。這點你不用擔心。”
女人思考良久,兩隻手絞弄在一起,內心百般糾結,她戴著墨鏡,男人看不見她是什麼表情,她便打量起他,和她招待過的那些大人物截然不同的氣質。
眉目硬朗,五官棱角分明,身上穿的戴的,看不出牌子,但從質量看,價值應該不便宜,女人忍不住問:“張先生,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張賀年挽起袖子,露出結實的臂膀,“現在經商。”
“以前呢?”
“部隊。”
女人摘了墨鏡和口寨,露出素淨的一張臉,她今年二十五歲,長得漂亮,長年累月泡在風月場所,習慣討好男人,男人也從來不會尊重她,除了眼前這個男人。
“好,張先生,我答應幫你。”
“多謝,不過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所有行動在確保你自己安全的情況下才能實施。”張賀年的神色再嚴肅不過。
女人微微一愣,隨即笑了一聲:“幫你是有危險的,要是不冒險,可能拿不到你要的。”
張賀年垂眸,眼窩深邃,眉骨淩厲,鄭重其事說道:“沒關係,沒什麼比自己的命最重要的。”
女人端坐,收起平日接待男人的態度,“張先生,正式認識一下,我叫鄭琦。”
......
張賀年回景苑路上經過一家蛋糕店,進去買了蛋糕,回到車裡,重重歎了口氣,他觀察了很久才找上鄭琦,沒有完全掌握之前,隨便找會所的女公關隻會打草驚蛇。
這次沒找錯,但他也擔心鄭琦出意外。
回過神,蔣來的電話過來,他接了,餵了聲,蔣來說:“聊好了?”
“聊好了。”
“現在希望都壓在他們內部人身上了,我之前安排潛伏進去的都被察覺,他們內部陌生面孔警惕心很高,會所有高清攝像頭到處都是,有專門的人在監控後面覈對身份,一般都上不了樓頂的vip包間。”
蔣來頓了頓,“每次等我們收到線報過去檢查都沒能查出什麼,陳湛的勢力比以前還要深,之前我給你那些名單不少是障眼法。”
他們蹲守這麼多年,進展緩慢,陳湛每次都能獨善其身。
張賀年單手扶著方向盤,以至於他們步履維艱,不能錯一步,錯了一步所有的心血都化為泡沫。
蔣來說:“你讓那女公關小心點。”
“嗯。”張賀年咬了根菸,“你自己也小心,陳湛回了北城。”
“好,我會小心,你也一樣,特别是秦棠。”
“嗯。”
回到景苑,張賀年拎著蛋糕回到家裡,開了門,喊了一聲,沒有人迴應,屋內靜悄悄,張賀年放下蛋糕,快步上樓,房間也空蕩蕩,沒有秦棠的身影。
電話打過去,秦棠接了,張賀年問她:“你出去了?”
“嗯,你回來了?”
“你在哪?”張賀年確認她沒事,頓時鬆了口氣。
“我在附近的商場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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