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年沒帶人過去,電梯門緩緩打開,門口站著兩個類似保鏢的人,擋在電梯口,很不客氣說:“這裡我們老闆包了,不相乾的人滾遠點。”
張賀年慢條斯理跨出電梯,咬著一支菸,襯衫衣領敞開,露出鎖骨和胸肌,打火機哢嚓一聲點燃,薄霧緩緩飄散,掃了一圈,“讓開。”
保鏢不認識張賀年,看張賀年不走,他們準備動手。
張賀年解開袖子鈕釦,挽到手臂,小臂結實極具力量感,直接動手,幾個人很快躺在地上痛苦叫喚。
抬腿跨過。
房間裡又走出來幾個人,看到地上躺著自己人,頓時警惕盯著張賀年看。
張賀年活動手臂和肩膀,眉頭一壓,“再來幾個都打不過,陳湛在哪間房。”
出來那倆保鏢面面相覷,看了一眼,房間裡傳來陳湛的聲音:“賀年來了,那就進來吧。”
倆保鏢立刻讓開道,客客氣氣請張賀年過去。
房間裡,架了三個桌子,上面堆滿現金和卡牌以及籌碼,有男人有女人,烏煙瘴氣。
陳湛坐在寬敞的沙發上,其他人都站著,在張賀年進來後,陳湛抬了抬眼,旁邊的人立刻從另一邊沙發上站起來,騰出位置。
“坐下聊。”陳湛微抬下巴,笑得很囂張。
穿著華洲度假村工作服的服務員被一個男人摟著腰,頭髮淩亂,製服被人用力撕扯過,衣不蔽體,服務員還是個年紀很小的女孩,沒見識過這種場面,被嚇得不輕。
“我來了,讓她走吧。”
張賀年徑直坐在陳湛對面的沙發,襯衫被肌肉撐得鼓起,他直勾勾盯著陳湛。
“聽見沒,讓你們放了人家小姑娘,多大仇多大怨,跟那小姑娘有什麼關係。”
陳湛懶洋洋開口,嘴角盪開意味深長的笑容。
服務員重獲自由後第一時間站在張賀年身邊,小臉蛋煞白煞白的,明顯被嚇得不輕,“張總......”
張賀年看向陳湛:“外套給我。”
陳湛挑眉,“什麼外套?”
張賀年起身走過去,“借個外套。”
拿著陳湛外套的那人一愣,下意識抓緊了,卻被張賀年氣勢震懾,沒敢亂動,外套被張賀年拿走披在服務員身上。
張賀年問服務員:“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服務員眼眶一下子紅了,卻不敢說話,脖子上一圈紅痕,像是掐出來的痕跡。
張賀年聲音低沉,“你先出去,外面有人在等你。”
陳湛嘖抽著雪茄,對著房間裡其他人說,“誰剛剛動的手,不是叫你們對女孩子紳士點麼,怎麼還動手,把人家的衣服都扯壞了。”
“對不起,老闆,我們剛剛一時沒注意到力度。”
陳湛冷嗬一聲:“還不趕緊給小姑娘道歉,對小姑娘動手算什麼男人。”
服務員緊張看了看張賀年,又瞥了一眼陳湛,沒敢待下去,趕緊走了。
張賀年又回到位置上坐下來,還沒說話,陳湛緩緩開口:“賀年,你對女孩這麼溫柔的,我要是女孩子,都忍不住心動。”
“對了,你之前不是有個女人麼,叫什麼來著,姓秦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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