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秦棠被他從浴室抱上床。
床上用品都是一次性的,不怕不乾淨,又在床上直接來了一次。
男人那方面要起來沒完沒了的,根本不知疲倦。
秦棠不是他的對手,每次都是一樣。
再次結束後,她掙紮要起來,又被他撈住腰身壓回去,烏黑的青絲鋪滿枕,他細細啄吻她的下頜,問她:“去乾什麼?”
“口渴。”她覺得都被他吸光了,快脫水了。
“我去倒,你躺著。”
張賀年起身,扯過薄被蓋在她的身上,堪堪擋住遍佈在細膩肌膚上的痕跡,還有個原因是冷氣開得低,免得著涼。
秦棠蜷縮在床上看見他後背上的撓痕,角度刁鑽,要特定的角度才抓得出來,好像下手重了點。
不止後背,還有肩膀手臂,或輕或重,還有牙印。
從薄被伸出手來,指甲不長,怎麼撓起來撓那麼狠。
張賀年不覺得疼,還笑她的力氣都拿來撓他了。
房間裡的礦泉水沒了,張賀年翻出長褲套上,說:“我出去拿礦泉水,你等我會。”
“你記得穿......”秦棠聲線發啞,還沒說完,張賀年已經開門出去了。
哪知道張賀年一出門就碰上叼著煙的方維。
方維也住這一層,他剛忙完回來,就看到張賀年裸著上半身從房間出來,他怔了一下,說:“還沒睡?”
張賀年,“沒。房間沒水,去樓下買水。”
飲水機在一樓公共區域,還有冰櫃售賣飲料的。
方維視線突然定住,看到張賀年身上的抓痕,不用想,一看就是女人抓的,方維嘴角微彎,調侃起來:“出了不少汗吧?”
張賀年沒搭理他,下樓買了礦泉水上來,方維還在,環抱著雙臂,嘖嘖說:“我就說剛剛好像聽到什麼動靜,感情是你搞出來的。”
張賀年後背和肩膀的痕跡也不少。
“不是,戰況激烈啊。”
張賀年一頓,臉色沉了沉,“你聽見了?”
“不小心聽到的,我沒偷聽的癖好,還不是你會折騰。”
“除了你還有人麼?”
“沒了,這一層就我住,平時房間留來招待親朋好友的,一般人不住這,你放心。”
張賀年嚴肅起來,不是開玩笑的,“把剛剛聽到的都忘了。”
他自己倒是沒什麼所謂,但秦棠是女人,她臉皮薄,要是知道,多半不敢見人。
方維比了個ok的手勢。
其實沒聽到多少,房間隔音還是不錯的,他是故意調侃的,看張賀年認真嚴肅樣,他見好就收,沒再調侃。
......
回到房間,秦棠裹著薄被坐起來,有些擔心望著他:“怎麼去了那麼久。”
“樓下遇到方維聊了幾句。”
張賀年坐在床邊,擰開瓶蓋,遞給她,“拿穩了。”
秦棠喝了幾口,伸手跟他要瓶蓋,他沒給,接過她的礦泉水,不嫌棄她喝過,直接將剩下大半瓶喝了。
他也脫水了。
秦棠腦子裡浮現亂七八糟的東西。
視線往下,他沒穿上衣,身下是一條黑色褲子,露出緊緻的腹肌,腰帶位置有點低,腹肌線條延伸處,能看見黑色的絨毛,又欲又野。
讓人臉紅心跳。-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