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張夫人和張老爺子說了這情況,張老爺子說:“秦學和秦丫頭媽媽不是早離婚了麼,秦丫頭又是成年人,不需要他養,能有什麼關係!”
“話不是這樣說,就算秦棠不認,可血緣是斬不斷的,怎麼說他都是秦棠父親。”
張父說:“讓賀年和秦棠先不著急領證,等秦學事情過去再說。”
張夫人瞬間有了自己的打算,儘量拖著他們倆别領證,最好等孩子生下來,那樣還有機會拆散他們倆,她不能允許張家和樓家染上一丁點醜聞!
......
張賀年先給秦棠的手上藥,仔細塗抹,他問她疼不疼。
“還好,能忍。”和他比起來,她這點真算不了什麼。
張賀年照著陳媽的話問了一遍秦棠,秦棠搖頭,說不餓,反過來問他餓不餓。
張賀年學秦棠搖頭,陳媽一旁看得偷笑,“那你們歇會,不打擾你們倆相處。”
房間隻剩下他們倆個,張賀年一個眼神,秦棠心領神會,卻裝傻,“你不能洗澡,塗了藥的。”
“不洗澡不舒服。”
“可以擦一擦身體。”
“幫我?”
“嗯。”他都這樣了,也隻能是她代勞,“那我們晚上不走麼?”
“怎麼了,怕了?”
秦棠對張家有心理陰影,之前被關在三樓的房間好幾天,“有點。”
她如實說。
“不用怕,我不是在麼。”
房間門突然被敲響,門口傳來張夫人的聲音,“賀年。”
秦棠立刻站了起來,警惕看著房門,又看張賀年。
張賀年沒穿衣服,剛上過藥,屋子裡都是藥的味道,不太好聞,“有事?”
“我來看看你的傷。”張夫人說道。
“不用了,困了,要睡了。”
張夫人隔了一會才說:“你開個門吧,我進去和你說點事,關於你和秦棠的。”
秦棠雙手都不知道怎麼擺。
張賀年眼神安撫秦棠,“一切有我,不怕。”
秦棠才點點頭。
開了門,張夫人進來,秦棠站在一旁,張賀年坐在床邊,張夫人進屋先檢視張賀年後背的傷勢,頭皮一緊,說:“你爸下手也太狠了!”
張賀年拿過襯衫平靜套上,反問道,“您要說什麼?”
“秦學要和你姐姐打離婚官司,他不願意離婚,所以你和秦棠領證的事隻能拖一拖,等你姐姐離完婚。”張夫人一頓,看向秦棠,“你既然有了賀年的孩子,我不認也得認,有個前提我得說明白。”
“你父親的事不用我再多說,想必你也清楚,你要和賀年在一起,必須和你父親切割乾淨,免得你父親的危機影響到我們家。”
張賀年蹙眉,不滿意張夫人對秦棠教育的口吻,“她的事,我管,不用您費勁。”
“我隻是提醒她,作為你的母親,我所做的事都是為了張家,為了你,為了以後。”
“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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