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點了下頭,沒再說什麼。
畢竟是她的房間,兩個人獨處總感覺不自在,過了會,見他沒走的意思,秦棠出聲問:“那你不下去嗎?”
“趕我走?”
“不是這個意思......”
張賀年知道她什麼意思,不就是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萬一被他們說閒話,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動作親昵溫柔,說:“别緊張,在北城你都是住我那的,這有什麼。”
秦棠就是怕,對於她來說,她現在和張賀年的關係就是見不得光的,就是做了虧心事。
“你還是快下去吧。”
秦棠話剛說完,走廊外傳來腳步聲,她像是受了驚一樣往後挪,是傭人上來喊張賀年下去吃飯了。
秦棠生病不想下去,傭人便沒有喊她。
秦棠心裡鬆了好大一口氣。
張賀年起身沒有逗留,說:“好的,馬上就來。”
張賀年又看向秦棠,說:“真不吃?”
“嗯,不餓。”
“我讓阿姨給你端上來吃?”
傭人附和說:“是啊,秦棠小姐,你多少吃點吧,我下去端上來。”
秦棠想張賀年快點走,點頭如搗蒜答應了。
等人都走了,秦棠躺在床上如釋重負,伸手按了按胸口,心狂跳個不停,脊背都冒出一層冷汗了。
還好沒幾天就去北城了,不用再像現在這般擔驚受怕。
再怎麼說,不用在眾人的眼皮底下裝沒事人。
北城認識她的人並不多......
......
樓下偌大的餐廳裡,張賀年的位置和葉繁姿靠得近,不用看是誰安排的,除了張徵月,還能有誰這麼安排。
張賀年面無表情坐下,全程沒有和葉繁姿說話,他就和秦父聊著,就連秦父都問起他什麼時候回桉城。
張徵月在旁搭腔:“我看他可沒那麼容易回來,家裡越是讓他回來,他越不會回來,我就不明白了,北城有那麼好麼,是有什麼絆住你的腳步,還是有什麼人在那不讓你回來?”
葉繁姿也看向了張賀年,似乎在等他的回答。
秦父開玩笑說:“被你姐姐說中了?不會真在北城有什麼女人了吧?”
張賀年不緊不慢說:“哪來的女人,男人倒是一堆,部隊的蒼蠅都是公的。”
張徵月笑著打趣:“你少胡說,如果不是因為女人,你怎麼可能不回來?一心一意留在那,改天我問問秦棠,讓她打聽打聽,就不信了,還打聽不出來。”
提到秦棠,葉繁姿嘴角的笑多了幾分意味深長。
看來張賀年瞞的很好,連張徵月都不知道。
提到秦棠,秦父歎了口氣,跟張賀年掏心窩,說:“我是不想秦棠去北城的,以後結婚嫁人還是得回來,賀年,你幫姐夫多看著點,别讓她被什麼人騙了,我可不想她在北城找男朋友。”
張賀年沒搭腔。
就在這會,秦棠下來了,穿著睡衣,一臉慌張。
張賀年第一個察覺到動靜回頭一看,看見秦棠立刻起身走過去,一邊問:“怎麼了?”
秦棠六神無主,聲音顫抖:“我朋友出事了。”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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