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被人吃掉了,坑留下來,還得自己處理。
到時候,自己的政治生涯,都要給搭進去。
就算周玉剛能給自己一些金錢上的好處,那又有什麼用呢?
錢,不是杜玉峰的人生目標。
他杜玉峰既然進了體製,還是想做點實事的。
當然,有錢的話,他能發揮更大的力量,做更多的實事。
隻是,這錢也要看是什麼錢。
周玉剛聽杜玉峰問了最核心的問題。
他卻沒有直接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在還沒有拿捏住杜玉峰的時候。
周玉剛是不可能把自己的想法,給亮出來的。
“哈哈,杜總。宏安當然是想深度的參與。”
“這樣,晚上有沒有空?”
“我這邊約幾個省裡的朋友,可能以後對杜秘書也有幫助。”
“要不,晚上,咱們邊吃邊聊?”
杜玉峰抬手看了看時間,才下午三點不到。
“現在還早,晚上,應該有空。”
“要不,我們到晚邊上,再聯絡?”
周玉剛見杜玉峰沒拒絕,心想,給你個膽,你也不敢拒絕。
“行,那晚上,鴻運酒樓見!”
杜玉峰便站起來笑道:“好的,好的。”
“晚上我這邊一空下來,就給周總打電話。確定晚上的安排。”
杜玉峰說的是晚上再確定,其實杜玉峰已經打定主意不去。
周玉剛卻是認為,杜玉峰不過是保持矜持,故作姿態。
到了晚上,肯定會出現。
把周玉剛送走後,許夢溪賊賊地跑進來問道:“說了些什麼?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
杜玉峰看許夢溪一副八卦的樣子,懶得理會。
拿起電話打給賀勝章道:“老賀,我這邊需要幾名警官協助一下。”
賀勝章笑道:“加我,總共也就三個人可以安排。”
“而且,我們天天貓在别墅裡,都呆煩了。”
“你有什麼事情要我們協助,直接說,我們正好出門走動走動。”
杜玉峰道:“是這樣,天安這邊要處理一個小問題,要你們控一下場。”
“下午六點,至少要兩個人過來天安這邊。撐下場子,要穿警服。”
賀勝章道:“行,六點前,我們準時到。”
許夢溪見杜玉峰自顧自的打話,一點也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
生氣的跺了跺腳,不甘心地邀功道:“剛才,我看到蘇城峰也急急地走了。”
“我趴到窗邊去看,結果就看到蘇城峰上了周玉剛的車呢?”
杜玉峰‘哦’了一聲,才道:“是這樣,周玉剛邀我晚上去吃飯。”
“你也看到了,我這邊忙的很,可能沒有時間去。”
“到時候,你代表我過去參加一下,吃飯的地方,在鴻運酒樓。”
許夢溪道:“啥,讓我去?不去!”
“你自己都不想去的酒局,還扯著我了。我最煩那些酒局了。”
杜玉峰道:“去是有任務的,不是讓你去應酬喝酒的。”
“什麼任務?”許夢溪眨著眼睛道。
杜玉峰道:“周玉剛呢,想在天安集團的拆分中,插一腳。”
“你也猜到了,那個蘇城峰必然是個內奸。”
“咱們現在的情況,已經被蘇城峰給出賣的差不多了。”
“想必,周玉剛現在比咱們還瞭解天安的情況。”
“可是,周玉剛是個什麼想法,咱們可一點都不知道。”
“你要是能把這個問出來,我給你記一個大功。”
“而且,絕對不讓你白乾。”
許夢溪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不白乾,你能給我什麼?”
杜玉峰道:“什麼叫我能給你什麼?我什麼也給不了你。”
“能給你的,是組織。”
“我問你,你想要什麼?”
“你如果想要政績,這個就是一個天大的政績。”
“你做的這些,我肯定要和書記彙報的啊。”
“你以為書記讓你過來,就是幫忙那麼簡單?”
“要幫忙,秘書一科,秘書二科,綜合科裡,有的是人。”
“為什麼要把你從督查室裡抽調出來?”
“你想想?領導是不是在考驗你,如果考驗通過了,不久的將來,會對你委以重任?”
“就算你不為政績,不為了進步,你總得圖個名氣嗎。”
“市委裡,誰不知道你許夢溪是市委一枝花啊。”
“說實在話,一枝花,並不是什麼好名頭,你就不想正名一下?”
“把市委一枝花,變成市委第一女將?”
“要正名,你得增加更多的實證,這次不就是機會嗎?”
“你以為今天晚上的酒局,誰都可以控場嗎?”
“周玉剛肯定要在酒局上亮一亮肌肉的。”
“隨便找個人去,根本鎮不住場子。”
“不然,會讓你親自出馬?”
許夢溪眼睛轉來轉去,終於一咬牙。
“明知道你在哄我上當,可我偏偏就上你這個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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